周六晚19:30,北大百年纪念讲堂多功能厅,一场竖笛独奏音乐会开始了,我一个人跑来听。纳塔莉*奥特曼小姐和拉菲尔*考列农先生,比利时女人and法国男人,一定会有许多故事,我纯真而不由自主地想。这两个人幻想用十个月的时间走一程音乐之旅,从东欧经俄罗斯、亚洲、北非最终于拉丁美洲,每个人都有梦,可贵的是他俩儿行在实践的路上,伴着一个清凉的名字:“漂泊的音乐”(One Project, Two Musicians),由之,我爱他们,尊敬他们,Just because they have been doing what they want to do。
我埋在最后一排的尽可能幽暗的角落里聆听,其实音乐厅很通畅,除非你逃掉,是无处躲藏的,但最后一排向我暗示了一个没有退路和选择的境地,我由此而踏实下来。竖笛清脆而悠扬,像戴着小黄花和刺儿的黄瓜一样脆,像明前的绿茶一样回味,乐音眩得你无法睁开眼睛,女人的美又让我无法把视线离开她的影子。她的颈如天鹅,一道美丽的弧线划过古朴的竖笛,天籁由此而生,我心无法控制对她的欲望,当然,身体依旧无动于衷。男人手里的“冬不拉”与他的精致气质形成了八千里的差距,不过,男人总无法很客观地评价男人,只是我知道我是个女人的话,会发生什么。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我在听音乐的同时,我都想到了什么,还是根本没有所谓的思考,但在试图找寻回忆的时候,流出笔端的只有这些,还有很多,很多充满情感和肉欲的幻想和自慰,对之,我必须剪切掉文字,而仅仅留下一点点标记似的印迹。
在零下十度的夜晚独行不是个好差事,家在你需要她的时候,变得像初十的月亮一样实实在在地挂在天上,温暖的灯光和热汤好像就在眼前,我在幻象的追逐中打开我的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