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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走在三峡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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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9 18:15:4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We share so much together,
and you always pull me through.
Thank you for standing behind me in all that I do.
Happy Valentine's Day
刘岩:窗外.jpg
 楼主| 发表于 2008-12-9 18:18:39 | 显示全部楼层

龚滩:

    龚滩,是乌江流域上的著名险滩之一,地处重庆酉阳西部,与贵州沿河县邻界。据史书记载,此滩是由于明万历元年公元1573年),酉阳山洪暴发,凤凰山垮岩,堵塞乌江河道而形成的陡滩。
    龚滩西岸,悬岩高耸,直插云天,悬岩之上,鸟语猿啼,古木森森,蛮王洞就在其间。东岸坡势较缓,龚滩古镇,即座落其上。土家吊脚楼,依山而建;小路蜿蜒,直上云天。镇上有明清古建筑多处,如川主庙、三教寺等;复有众多古碑,如有上不沾天下不着地碑,有倒刻无量佛碑,还有明万历年间的“第一关”双钩题刻碑;并有宋代四方井、摩天石柱、一沟十三桥和五十年代兴建的一度称冠世界的龚滩大石拱桥等。
    为什么取名龚滩”呢?
    有人说,是因为这个滩的东岸居民,姓龚的人特别多,而且是望族,故名龚滩。
    也有人说,无论过去和现在,这里姓龚的人家都不多,显然龚滩不是以姓氏命名,而是对龚”字另有解释,说是龚者大也”,龚滩就是大滩。
    还有人说,在很古以前,有一姓共的氏族首领,因避难,逃到夜郎与黔地接壤的乌江大山之中定居,为了避免暴露贵族身份,就隐姓埋名,改“共”为“龚”,取意为“共氏的后人,都是龙的后代”,龚姓居住于乌江滩旁,故称龚滩。
    民间另有一说:乌江与阿蓬江,是由大小两条龙共同开凿而成的。乌江为乌龙前进的路线,乌龙体大力猛,它由黔东北向川(现重庆)东南前进,经过很远的路程,才到川黔交界的地方;阿蓬江为阿龙前进的道路,阿龙体小力弱,在川东南行走不远,就在川黔交界的地方与乌龙汇合了。两条龙汇合之后,共同努力,奋力越过了川黔交界处的峡谷,形成了一处很陡的水流湍急的险滩,人们就称之为“龚湍”,又称为“龚滩”,意指这个险滩,是由两条龙共同开成的。

    龚滩,地处酉西边缘,居阿蓬江与乌江交汇北测,隔乌江与贵州省相望。龚滩,自古是通向五溪和夜郎的咽喉,是军事要地,如今是渝、黔水路运输的动脉和纽带。龚滩古镇,历来是万商云集的要埠,自古是川盐重要的水上转运站。
    数百年前,西江边山崩,巨石隆隆倾砸入江,滚滚乌江一时惊涛裂岸,乱石穿云,千里航道被拦腰截断。一块块石头、一堆堆暗礁,密布在两公里长的河道上,形成了一个白浪乱滚、礁石狰狞的滩,这就是龚滩。
    龚滩古镇最著名的两大奇绝是吊脚楼和青石板街。
    龚滩吊脚楼从南宋一直修到1963年,其中不少饱经乌江风云、人世沧桑,有百年以上的历史,其经久耐用程度可与现代建筑相媲美。古镇吊脚楼还颇含艺术与文化品味,如西望牛郎山的织女楼,数吨重的鸳鸯楼,亭台楼阁式的绣花楼等。
    龚滩镇的另一奇绝是一条青石板路。一条长两公里的老街,全由一块块青石铺成。青石年代古远,一年年一代代被赤脚、草鞋、布鞋、胶鞋、皮鞋踏磨得光滑玉润,青石板街可坐、可行、可卧而无需担忧一身尘土。走在这绝无车喧的石板路上,沿街翘角飞檐犬牙交错临空扑来,其间有摩崖石刻“第一关”,七百余年的“四方井”,悠远古朴的历史回归感和传统文化的浸润感油然而生。

    06118,公历新年刚过,转眼又是旧历的新年。打糍粑、做豆腐、杀猪,龚滩人同所有西南山地的居民一样,忙活着过年的“老三样”,年复一年,在龚滩一传就是一千七百多年。
    历史再怎么悠长,日子照样平淡,这个旧历新年,有可能是龚滩老街的最后一个春节。一年或者半年后,龚滩这座古镇和它那条两公里长的老街,连同一千七百多年的历史,将被水吞没,水来自乌江。乌江第一大水电站---彭水水电站的建成,将使龚滩古镇永远沉入江底。
    龚滩古镇傍乌江而建,因乌江而得名,因乌江而兴盛,也将因乌江而消亡。龚滩古镇拥有西南山地少有的长街,两公里长的青瓦木屋,蜿蜒曲折,懒懒地铺展着,与西岸的乌江绝壁对视千年,自成风景。江水冲刷滩头的涛声,在长街任何一处,皆可侧耳倾听。可惜乌江涛声,将成绝响。
    龚滩是重庆第一镇,也是千里乌江第一风景名胜。据史料载,龚滩古镇位于酉阳土家族苗族自治县最西端,乌江和阿蓬江的交汇处,有籍可考的历史超过一千七百年,最早由三国西蜀刘备在此设汉复县县治。
    早年的土家族居民在这里修建了绵延两公里的木结构吊脚楼群,据称是整个长江流域保存最完好、规模最完整的民居建筑,也为中国保存最完好的山地古集镇。长约3华里的青石板街、叠层木制吊脚楼是古镇的特色。
    龚滩地处渝、湘、黔三省(市)交汇之角,自古为乌江的水陆货运转运中心和重要集镇,乌江上下货物、川黔湘过往货物多在此集散。民国时期,尤其是抗战时期,川、黔、湘、秦的商贾、脚力、纤夫、政客、兵丁云集于此,龚滩江面帆船如梭。
    千百年的历史变迁与磨砺,造就了龚滩独特的人文自然景观,成为千里“乌江画廊”独特的风景线。现保存有四合院、封火墙、川祖庙、西秦会馆、三教寺、一沟十八桥等一大批明清古建筑。一千七百多年来,龚滩古镇保护得非常好,近百年来,只在1969年因一次火灾受过破坏。据龚滩镇政府资料,当地居民罗子南家向南400街道上,民居稠密,店铺摩肩接踵。1969109日下午,村民郑德贵家失火烧掉了这条街,二百多栋木制结构的房屋在火中化为灰烬。这块狭长地带沦为荒地,人们将这块地改称火烧坝子,警示后人。
    在古镇居民中,这场火灾发生的原因与官方资料介绍并不一致,镇上居民讲了一个故事:1949年,解放军向云贵川地区进发,祖籍山东的国民党特务陈金斗见大势已去,便化名郑德贵,从重庆逃到龚滩,在码头当了一个搬运工人。郑德贵并不是单纯逃跑到这里,他身上还负有暗杀当时中共西南地区几个主要领导人的任务。
    郑德贵一边做着搬运工人,一边等待时机开展自己的暗杀计划,准备配合主子反攻大陆”。一直观察了20年,随着年龄增长,郑德贵感觉反攻大陆”的希望越来越渺茫,最终,郑德贵决定放弃暗杀计划,改为放火烧掉龚滩。
    19691019,他在狮子坝放了一把大火,从居民罗子南家开始,整个400多米长的街道上火光冲天,200多栋木制结构的房屋在火中化为灰烬。上了年纪的古镇居民都记得这场大火,“那场火可真厉害,当时正是秋天,气候干燥,河风又大,火借风势,很快就点燃了一大片老房子---这些老房子都是木制的,一点就着。虽然大家全力抢救,最后还是被烧掉了200多栋房子。好在是下午,很多人都不在家,没有烧死人”。
    火被扑灭后,很快有人怀疑是郑德贵干的,于是居民们马上举报了郑德贵。随后,人们在郑德贵的住处找到了手枪、匕首等凶器,还找到了一份已经发黄的暗杀名单。郑德贵后来坦白,火是他放的,他本想放火烧掉整个龚滩然后逃走。郑德贵被送进了监狱,一年后病死在狱中。直到今天,龚滩人说到郑德贵,依然是一脸愤怒,“从古到今,我们龚滩人非常团结,我们爱自己的家”!

    苍舒公曰:乌江给我的印象极好。
    那年,好不容易熬到高中毕业了,不等成绩下来,一人,一行囊,一包烟,一路三峡,一个夏天。身上揣了不到两千大毛,北京到重庆下三峡经武汉回京,走下来七八天,花了不到四百块,92年而言,依旧便宜得难以想象。回想旅途单吃单住,风尘自在,其中机缘巧合煞是有趣,非可言语。
    记忆慢慢淡了,不知道哪天会消散掉,给自己的一个约定却很牢靠,不怕丢的。那日船过万州,是子夜后,要靠岸过夜,泊到黎明起锚。我睡不着,下了船,四处闲游,码头上的夜市热闹得很,如江面上往来不息的船梭,没有收市的那一天,直到后来天宫里下凡了一群小鬼,在江上筑了条坝子,淹没了这个集市和蚂蚁。无月的夜,黑漆漆的,水汽蒸腾着灯影,江涛拍打着叫骂与喧嚣,年年岁岁世世代代,江边人家就是在这样的摇曳里度过了他们不知始终的一生又一生。
    渐行渐远,恐惧随着愈重的宁静和幽暗缠绕着我,走到不敢前行,走到没了时间,又逃一般地向着身后的光亮折回去。这就是陌生的感觉,它未必不可爱,它或许就是你等了几世的冤家,只因为陌生,我害怕停留,在这个城市的街道,我从哪里来,逃回哪里去,I have no choice!当你意识到这里的街市是你前生的爱人,它又像前生一样,握不在你手里。
    云阳和奉节的老城墙很沧桑,好像还有个依斗门,门楼子透着历史的厚重,墙石上还刻着大清某年某月某日涨水于此的标识。记不清万州有无城墙了,但记得成街的临岸的青瓦房,记得从老街下到江边的那条石板路上的无数脸庞,在那一瞬间,我仿佛看见了汤姆叔叔的小屋。
    回到江边,码头上正在安排登船,人拥塞了青石路。这是一群什么样的人们啊?他们的衣衫和鞋子的破旧,我不惊讶。我永远忘不掉的是那一双双老老少少的眼睛,看上去比城里人的眼睛要大,要明澈的多,但没有一丝眼波的流动,完全呆滞的目光穿过黑暗,穿过峡江连绵的山峦,穿过没有尽头的夜空,可惜,远远的目光里,却没有哪怕一点点的方向,迷茫里夹杂着恐惧,这个世界对于外出谋生的他们来说,只有用生存的本能,来战胜一切的迷茫和恐惧。其实,出川成龙,将来,这班兄弟姐妹里不知要出多少英雄好汉呢。我根本无意责怪他们的漠然,一个人,在他是弱者时,弱者是不该被责怪的。我要斥骂的,要挥刀相向的,是那一旁耀武扬威的老爷们,他们的丑态恶行无须言喻,这些普普通通的码头上的小职员们,此时此刻,就是官老爷,就是太上皇,有的还拿着警棍,呵斥着,辱骂着,完全是一群投错了胎的疯狗,而面对此情此景漠然依旧的同胞们,他们的脸上依旧死样的平静,我是一辈子忘不掉的,无所谓伤心或震惊,就是忘不掉,刀刻的一样,刀刻在心上。
    我给自己一个要约,至少每十年走一趟三峡,一直走到我死去。我要看,看我临死前,峡江两岸的同胞们,看他们会绽露啥样子的笑容,看人终将投胎做人,狗终将投胎为狗。30岁那年,我没有坐船,陆路穿山越岭,从渝州下到白帝城,那年,虽是独行,心中却有所爱之人,在丰都的庙里还为她祈了一盏长命灯。那年是十一国庆节去的,走万州的时候,很刻意,刻意地不让自己去回忆去找寻,结果感觉反而怪怪的,空荡荡的,我知道,这种抑或空灵的感觉,只有在我40岁再去的时候得到解答了。
    那年在万州的唯一收获,是围着天子城走了一遭。天生城位于万州西北,海拔467米,总面积400余亩,山势呈南北走向,北窄南宽,南北长约1500米,东西宽约500米。天生城因山势雄奇,平地隆起,四面悬岩,自然成城而得名。相传三国蜀汉昭烈帝刘备伐吴时,曾屯兵于此,故又名天子城。其地势险要,四方悬崖峭壁,仅一线蜿蜒陡直的小石路可通寨门,可谓一夫当关,万夫难开了。
    据资料记载,南宋末期,四川安抚制置使余玠为了抵抗蒙古大军的入侵,率领四川军民修造了一系列山城防御体系,而天生城作为其中的一个据点,与合川钓鱼城、苍溪大获城及奉节白帝城等,把当时横扫欧亚的蒙古铁骑阻挡了三十六年之久,被蒙古人称为“川中八柱”。蒙古在灭了南宋后,派大将杨大渊带兵进川,将天子城团团围住,昼夜攻打,城中军民在上官夔将军的领导下,拒不投降,拼死抵抗,终于在坚持了五十三天后,因内无粮草,外无援兵,被元军攻克,上官夔将军在巷战中力尽而死。
    我是历史的信徒,我相信忠勇,我不惧死亡,除了第一目标钓鱼城,天子城也是我出行计划里的必修,可惜条件和时间所限,没有登上去,只是背着行囊,绕着山脚走了一遭,其实,比上山还要累许多。据说,从天生城的制高点极目望去,浩浩长江和整个万州城尽入眼底,当夜幕降临时,城区灯火如点点繁星,飘浮在江面上,嵌镶在群山中,层次分明,错落有致。而我,只有期待40岁去做完这本该30岁做的事了。
    那年从渝州下来,第一站就是涪陵,这里有白鹤梁,因为不在枯水季,觅不得踪影。乌江就在涪陵汇入长江,沿江而下的一盏盏城市,其实都是一座座大大小小的山城,亲兄弟一般,我站在两江口的坝子上,一边是长江的老码头落成尘埃,高高的大坝把涪陵残存的新城老城给裹了起来,江水在雨季黄泛泛的,没有精神;一边是宁静的乌江水,一种清澈后的浓绿,让我如何不爱它。
    我早知道溯江而上那数百里的乌江画廊,人生的憾事总源于懒惰,好友黄茂华世代居龚滩,一年而几邀,条件有了反而搁置了起来,现在龚滩要淹了,却抽不得时间去,教训啊。我象一个小姑娘恨她妈妈打她屁股一样,恨三峡工程的实施,恨乌江水利工程的实施,但我无能为力,此时,我是如此的卑微。
刘岩:轮椅上.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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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12-9 18:27:37 | 显示全部楼层

钓鱼城:

    龙潭古镇离酉阳县城只有30多公里,原址在镇北2公里的梅树,建镇历史2000余年。清雍正十三年毁于大火,后迁建于现今的位置,至今200多年。旧时龙潭得水运交通之利,顺河而下可达湘属沅陵、常德,商贾云集,素有小南京”之称。特别是抗战期间,达官显贵富商云集龙潭,集镇居民一度达5万余人。古镇中,古树、古井、古桥、古码头、古建筑形成一体,民居与码头、会馆交相连接,不仅自然景色绝佳,而且历史价值也极其重要,可以和丽江四方街媲美。
    龙潭离酉阳县城半个多小时车程,连接两地的公路,顺着一个大峡谷的谷底曼延,两边峭壁高耸,风光绝美。从酉阳县城出发,走进峡谷,过峡谷口的一个水库,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一片在武陵山区难见的平缓地带---这就是龙潭镇。龙潭镇的老建筑群---也就是通常所说的龙潭古镇---基本处于龙潭镇的中心,周围则全部被现代钢筋水泥的建筑包围,古镇与新镇已经融为一体。
    更有甚者,在古镇标志性建筑---万寿宫不远处,立于1939年的抗战建国阵亡将士纪念碑”基座下,粪便满地、污秽不堪(据当地人介绍,这里现在是一个猪市)。而这座碑是目前国内仅存的当年为纪念“台儿庄战役”而设立的纪念碑。在碑身右侧下部,国民革命军103师师长何绍周所题的“惟我将士,民族之光;牺牲热血,固我金汤;勒石纪勋,百世勿忘”显得特别刺眼。
    据说,国道319从龙潭现在的城区横穿而过;即将开通的渝怀铁路的酉阳车站建在龙潭;正在修建的渝长高速,有两个出口离龙潭都不远。龙潭被定位为全县的工业重镇、经济中心和交通枢纽。5年内的发展规划是,建立三大片区:一是火车站片区,2平方公里;二是古镇片区,1平方公里,即现存古建筑的保护区;三是工业园区,规划2平方公里。其中,火车站片区和工业园区在古镇的两头,也就是说,如果规划实施,工业园区的原材料运进和成品运出,必然经过319国道从龙潭横穿而过,势必对古镇造成威胁。至于规划中的工业园区,其中很大一部分是高能耗、高污染的电矿企业,这些企业对古镇周围的原生态造成的破坏,也是极为让人忧心的事情。
    苍舒公曰:无论如何,就算都毁灭了,无论早晚,我都要去酉阳的,龚滩、龙潭可一行了之。依旧企盼,做任何事,我们都应该想一想,我们会留下些什么,想一想子孙。

    西沱古镇,又名“西界沱”,有1900多年的历史,古镇内的“云梯街”,以独持的风貌,幸存于长江三峡库区175水位以上。“秦砖汉瓦宋元楼,千载临风赋江流”,西沱镇坐落于重庆市石柱土家族自治县长江南岸,依山傍水,是长江文化、巴蜀文化、荆楚文化和土家族文化的交汇地,更是渝鄂边关重镇,上与丰都“鬼城”、忠县石宝寨,下与万州、云阳、奉节连成一片。
    始建于秦汉时期的西沱古镇的“云梯街”,依山取势,垂直长江,依崖蛇行,从江边一直延伸到方斗山脚下的独门嘴山巅,长达5里,113个台阶,1124步青石梯,弯弯曲曲,像盘盘登天的云梯。云梯街两旁,随台拖厢、顺坡拖檐、错落有致的土家民居,极富巴渝特色。一梯一底木板房,临街建成街铺,屋后建成吊脚楼,灰瓦白墙,被建筑学家称为“长江沿岸最古老的奇特建筑明珠”。
    古镇现存众多文物古迹和明清古建筑,有明代的禹王宫、大寺、八角庙、武庙、三楚堂、万寿宫、文昌宫、桂花园等遗址;有清代的“下盐店”遗构;更有记录长江水文变化的石刻资料---陈家河长江峭壁上刻“庚午年大水至此”7字,对岸岩石上刻“大清同治庚午大河水涨”12字。漫步古镇,古色古香的会馆、寺观、衙署和洁白飞翘的封火墙、随山而建的吊脚楼、弯弯曲曲的青石板街道、枝叶繁茂的黄桷树组成一幅延续古今的风俗画,尽显巴渝遗风。
    据古籍载,西界沱原名江家沱,又名“石鼓峡”,早在新时器时代就有人类在此繁衍生息。秦汉时期为施州(今湖北恩施)西境,与临江(今重庆忠县)分界于江家沱,故名“西界沱”。北宋真宗咸平五年(公元1002年),西界沱已是“川盐销楚”盐运大道的起点和货物集散地。元代,川江水路在此设“梅沱小水站”驿站,作为连接川鄂交通水驿,是重庆出川的必经驿站。清乾隆二十七年,在此设巡检司,置塘汛,商贾如云。川盐、百货、丝绸、蜀绣等天府特产,经长江上游的成都、重庆、涪陵等地运到西界沱,再由西沱镇转运去湖北省恩施、利川、来凤一带,全程300多公里三尺宽的青石板路,又称三尺道”,是宋代著名的陆运交通线,故有“长江千里古盐道”之称
    今存的清代“下盐店”就是“川盐销楚”的历史见证。今存的“云梯街”两旁古民居和街铺,就是明清时期,那些客栈老板和盐商为了抢夺盐生意和招徕往来商旅,始而从长江边建房开店,继而一层层随山势向上延伸,最后一直修建到方斗山脚下的独门嘴山巅,终于完成了“云梯街”这一举世罕见的神妙之笔,成为长江奇观。
    如今,西沱镇小学内的“万天宫”遗址,因学校建新校舍而瓦砾遍地,残垣古墙在顷刻间灰飞烟灭;西沱中学内的“桂花园”也早已成为过眼云烟;而处在云梯街下端的清代“下盐店”更是百孔千疮,古旧的木房,被蒙昧的山民拆走了雕梁画栋和值钱的砖瓦,已是面目全非。
    苍舒公曰30岁那年,夜宿石宝寨,吱吱哑哑的吊脚楼,留我住宿的发廊小老板,三根竹竿搭成的席床,睡梦里捉我的白脸长发的女鬼,寨子里此起彼伏的鸡鸣,都像过电影一般清楚,一辈子都清楚,这些不属于遗忘。清早起来,我坐两元一位的小舟过江,去对过儿的西沱古镇。小舟要载满十来个人才开船,我到得早,就和老船夫吹牛,老人家说到后头简直变成了控诉,人慢慢多了,他们看着我背包拿相机的,问我是不是中央来的记者,我说我只是国家部委的职员而已,他们依旧象看到了希望,因为这个世界上,上苍根本就没有给他们希望,他们风风火火地控诉了起来,根本无法压抑的民愤,他们需要宣泄,我感受到涌动的地火,我的血脉不由得不燃烧。我并不想砸烂这个社会制度,我只想看到真实,用自己的眼睛,或许还有自己的笔。抑或,我还是属于理性的人,我不是一个共工氏那样的英雄,我多了一些狡猾,我需要揣度时机,但我有人性,我善良。那天下着雨,雨很密,我走出狭小的船舱,手里握着没有张开的伞,我站在船头,任江面的风夹杂着雨,抽打我的脸,这样我才没有泪水可以流。我的胸膛里满满的,我感觉自己站得更稳了,我又一次地从骨子里知道人不能为自己而活,我不属于我自己。或许今生,我会象一头昏庸的猪,或许今生,我会幸福地不得好死,我会为道义而亡。
    西沱临江边的老街过几天就要炸掉了,人去屋空,我抄小路往上爬,雨中泥泞难行,一步不慎,趴卧在山溪石上,溪汇集了雨水,猛的很,呈六十度顺山势直冲大江,我不由得胆寒。镇子里没有一丝声音,大中午的,因为大雨和临近拆迁,没有一个人影,好不容易,看见雨里象我一样,走着一条孤零零的狗,它却懒得对我哪怕叫一声,我从来没有这么地渴望听狗叫,寂静得叫人心惊。时间,时间,做一件事,不够的总是时间,我没有走完云梯街,甚至根本没有看清楚它的闺容,这又是一件留到40岁的事,我为自己感到可悲。

    地处涪江下游的潼南县双江古镇,建于明末清初,距今有400余年。镇外浮溪、猴溪环绕,镇内古街石板铺路。今存有中街、东街、上西街、下西街、南街、北街、兴隆街、水巷子、老猪巷9条街道。古镇内有禹王宫、兴隆街大院、源泰和大院、邮政局大院、长滩四知堂、惠民宫等古民居20余座,为难得的清代民居建筑群。在长约700米的“清代一条街”上,楼台错落,庭院深深,古色古韵。
    苍舒公曰:铜梁,合川,潼南属一线,尤其钓鱼城是我今生必去之地。既去钓鱼城,何不过双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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