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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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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2-26 22:49:4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那是,今生总热衷一种境界。天高地厚的沉默,如醉如痴的喜欢。
    生活的艺术,有一部分,我是根本不能领略的。比如,轻音乐的跳跃,像是浮在面上的,它暗藏了虚假。
    在没有很多人交接的场合,我的欢娱是实实在在的。我享受,静里的思考。聆听,骨子里,一种正义的流淌,发出铿锵的声响。比那些轻音乐,诚实可靠而饱含重量。
    我妈出生的年代,绝对比她生我的年代纯粹。那时候,穷就是穷,富的人就是富。从走路的姿势,腆胸提肚,不可一世的表情里,从鲜衣怒马,声色喧嚣的架势上。穷人,一脸的无奈,别的不用说,瘦是必然的。我妈不胖也不瘦,体态匀称。我的年代,成长中脱贫,然后,因为国家的发展,顺理成章拥有了现代人的生活。我敢保证,八九十年代的人,并不对我这代有兴趣。保存上一代的传统观念,却在努力挣脱一并有的束缚。只能活在一种,模棱两可的矛盾里。我可以胖,可是我尽量的保证瘦,不知道可以坚持多久,非要界定时间,我希望是死前。
    如火如荼的日子,一天天临近又飞逝。花谢花开,烂漫的春天去了会再来。
    上下几千年的风吹日照,头顶不知疲倦的深蓝天上,一如既往的白云忽飘。
    梦里的一座桥,很多车陷入泥潭,那些轿车淹没了,一辆沉下去的吉普,奋力驶出来,载走孩子一路的笑。我站在桥头等你,担心你掉进去。你还是来了,却终究没有开到对面。于是,我觉得这次醒来的太值得了,哪怕这一夜,我不再睡去。车牌号在我的梦里模糊,清晰在醒来渐淡成眼前的紫色轻纱,忽然如帘笼慢卷,那些柔和的笼罩,退却在一条整街。心里空落了,象大风把雨吹成了烟,一种不见天日的惨沮不畅。
    落叶的赭黄里,含着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许多娇媚的解释,让生命浸染色彩。
    陡然仰望渐变的烟黄色,变成一种毒。您的影子,在大片的黄里,站成永远飘坠的姿势,明朗而凄美,却又模糊的恐怖。
    静静的我想睡去,只记住,花园烟地里,一个笑的爽朗清美的您。
    门前的喧嚣,总提醒我正蓬勃的活着。
    中国人都喜欢吵闹,哪怕一个庄严肃穆的艺术展,也要举行个开幕式,扭起大秧歌,敲锣打鼓庆祝一番。正月十五的灯展,象排兵布阵一样麻烦。仿佛十五前,必须十面埋伏,直到月圆那天,烟花爆竹火药硫硝。月圆就是暗号,此起彼应,一遍遍侦查,来“比谁灯大”象有计划的阴谋,让人害怕。
    忽然,我听到鞭炮齐鸣的喧嚣,看到,如潮涌动的人流,象被赶尽杀绝的,在街头游串。我想起了欧洲街头狂欢的面具,那些化妆,那些各执一器街头巷尾的演奏。在人性的角度,去释放“正月十五闹元宵”我思忖,一个人走在这群灯里的表情。中国人,爱热闹、爱起哄、爱随波逐流。宁愿手捂着耳朵默默抵抗,也不愿意窝在家里。
    就像张艺谋的“三枪”如同婊子不能拒绝嫖客,钱摆在眼前了,必须得干,职业选手都无法自愿的时候,它已经强奸了你,出来时,事情梦一样发生了,带死不拉活的一次倒贴。卡梅隆,总是认真的让人难以忘怀“阿凡达”能重新点燃妓女的职业热情,这就是生活。
    卡梅隆色彩缤纷的“阿凡达”像个刚劲有力量又柔情蜜意得勇士“三枪”就是乏味毫无内容,浑身没有气息的娘娘。
    毫无疑问,颜色和气味让人生快乐真实。衣服的色彩里,若是暗香浮动呢,会一下下,撩拨着人,对生活产生隆重的爱。为此,我能热闹的笑一个中午,那怕就给我十分钟,片刻的欢愉,也能驱赶灵魂蒙受的阴郁。
    哈哈哈,一震一震的,我都要笑倒了。我想起许多个哽咽的日色“长安古道音尘绝,西风残照,汉家陵阙”这里没有巍峨的过去,我对面一条马路,南通曰家,北通简称工作,无足挂齿的生活,没有轻重的,我果腹弊体的保障地。哈哈,听起来是不是有些苍凉,空虚的能赢得怜悯。
    在下班的电梯里,一个同行对一个老主任编辑说“你看上去真憔悴!”我笑着纠正他“男人应该用沧桑”即便老了、倒了,也还是要有男人的风骨在。
    女人柔有道理,男人理当是一座大山,给女人安全可依靠。
    网络一些垃圾文字和消息,让未成年的孩子坠入歧途,浑然不觉的家长防不胜防,叫苦不迭。无奈政府和各路大人与时俱进,不运用“狼、羊”。证明自己落伍了、跟不上时代!为此,装作知道并喜欢它成了手段。一部央视审批的“狼和羊”启蒙、固化和奠定着幼小孩子的理想“妈,我长大了,要当懒羊羊”“我要做红太狼”优秀的灰太狼丈夫被效仿,不劳想收获、无能与愚蠢竟然成了榜样。一群羊在个老羊的带领下,只合计怎样制造陷阱.....相形之下,迪斯尼的动画!简直都是奇迹,让孩子勇敢、智慧、正义、学会爱、产生信仰。
    网络提供了信息能量,那些男欢女爱方法与标准,成为男人与女人相互“追、杀”的参照。我一边鄙视一边拒绝。一些骇人听闻不可理喻的消息铺天盖地,变态的爹强暴爱女口出理由,因为太爱,怕被别人霸占,自己便是先享用了。男人的耻辱,女子的悲哀。禽兽据说只有象人类的猴子之流,才能做出乱伦之事。动物的使命为繁衍后代,男人,女儿的爹呢?有人说,这是变态的。可是男人变态的真多,谷歌一搜,翻页继续,太多了。女儿因此要挟父亲要钱,这是这个父亲教育的女儿,试图用钱买通伦理、买通活着的尊严。对于一个禽兽不如的男人,一般女儿的母亲,并不介意他在外面找多少女人,因为那是别人的女儿。只要他还可以回家,把养自己和自己女儿的钱,带回来,理直气壮的去糟蹋别人的女儿,那是“两厢情愿”这就是男人,培养了一批“伟大、宽容”的母亲!
    永无休止的欲望,最终断送幸福和真情。不择手段的占有,丧失的是为人的尊严与活着的理由。
    迪斯尼动画的狮子,饥饿时,幻觉朋友是肉排。为了不伤害朋友,遏制欲望,他宁肯用利器把自己禁锢起来,也不愿伤害朋友,最终由食肉变成吃鱼的狮子。生活是平淡无奇的,可这就是真正的伟大所在!
    如果人骨子里没有正义、人性缺乏本真、活着不能善良,脸上就会呈现一种世事洞明的奸猾,心里总怀着挥之不去嫉恨。没有内容和爱的脸,空洞是物理现象,化学状况是,阴暗,自私。一张死人一样的脸,是没有颜色的。
    没有颜色的脸,构成没有颜色的世界,是凄惨的。
    十五的月亮都是圆的,人却只在意了特定的十五。中国人的传统,注重个别日子,不够尊重自然。所以很多更美的自然被抛弃了。
    “这两天的月亮真好,你看到了吧”那是很自然的啊。说实话,我更喜欢缺了一大半的月亮。不是天经地义的月盈则亏,而是它总让我不停地想,那一半去了哪里?
    我简单的近乎愚昧的时候,是直接而快乐的。小时候,总有人说“这小丫头,像个小精灵似的”因为我有端正的蛋形脸、单调的小嗓子,穿哥的大灰褂子,秋天耳朵上挂两个红辣椒,手执一个剥流光的苞米杆子,从枯黄的大苇垛里钻出来,白皙的脸上忽闪一对大眼睛,我能发出精灵一般的笑声,足以让大人莫名其妙的快乐。我披着我爸单位打更老头的大被单子,能迅速上房,从房顶飞下,吓得老头对我奶说“这丫头,太淘了,我地天,能飞”然后,一脸的无可奈何,我想他一定羡慕我,要是他从那么高的房顶跳下来,那把老骨头肯定散掉,我能飞,是神仙吧。这是我,童话里没有我的痕迹,我笑的很明朗,不妖媚。所以从小我就断定,自己是仙不是鬼怪。
    小时候,没有直接把我教育成仙的书,我读的很少。只有一些小人书和一本小学就可以背的滚瓜烂熟的“千家诗”我爸从图书馆借来不还的“梦之谷”界定了世界就是那么大,局限,让成长变得狭隘。等我能去我爸亲自督建的电影院看电影了,除了满怀的自豪,便是可以自编自演好“几出戏”了,因为太闹人,一一被我爸封杀。偶然憋不住,不择时日“一出场”我妈就问我:这又是哪出?
    我不能回答,只能象精灵那样笑。
    我也不知道,它来自远古,象一种呼唤,却永远不辨声音的来路。
周璇17岁.jpg
发表于 2010-2-28 02:18:26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路Jets:Make It Real

    总热衷于一种境界,孤傲而不清冷,如醉如痴地喜欢。
    生活的艺术,有很多层面的部分,我是根本不能领略的。一生意味着一种乃至种种的憾然。
    在没有很多人交接的场合,我的欢娱是实实在在的。我享受,静里的思考。聆听,骨子里,一种正义的流淌,发出铿锵的声响。如同贝多芬的交响曲,诚实可靠,饱含重量。
    我妈生我的年代,绝对充盈着更多的理想。当妈妈希冀我将理想延续的时候,我遇到了迷惘的潮流。所以我固然坚持,但路途无疑更艰难,更需要智慧和自驱力。
    我,有着相对多一点的或明或暗的故事,骨子里刻画着所谓的传统,却在努力挣脱随之而来的束缚,并在局部实现了背叛和唐璜,进而只能活在一种模棱两可的矛盾里。譬如我可以胖,可是我尽量地保证瘦,不知道可以坚持多久,若非要界定时间,我希望是到死亡。
    如火如荼的日子,一天天临近又飞逝。花谢花开,烂漫的春天去了会再来。
    上下几千年的风吹日照,头顶不知疲倦的深蓝天上,一如既往的白云忽飘。
    梦里的一座桥,很多车陷入泥潭,那些轿车淹没了,一辆沉下去的吉普,奋力驶出来,载走孩子一路的笑。我站在桥头等你,担心你掉进去。你还是来了,却终究没有开到对面。于是,我觉得这次醒来的太值得了,哪怕这一夜,我不再睡去。车牌号在我的梦里模糊,清晰在醒来,渐淡成眼前的紫色轻纱,忽然如帘笼慢卷,那些柔和的笼罩,退却在一整条街。心空落了,象大风把雨吹成了烟。
    落叶的赭黄里,含着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许多娇媚的解释,让生命浸染色彩。
    陡然凝望渐变的烟黄色,变成一种毒。你的影子,在烟色里的黄里,站成永远飘坠的姿势,明朗而凄美,却又模糊的恐怖。
    静静地我想睡去,只记住,花园烟地里,一个笑的爽朗清美的你。
    门前的喧嚣,总提醒我正蓬勃地活着。
    我听到鞭炮齐鸣的喧嚣,看到如潮涌动的人流,象被赶尽杀绝地,在街头游窜。我想起了欧洲街头狂欢的面具,那些化妆,那些各执一器街头巷尾的演奏。我,一个人,走在这群灯里的表情。
    中国人,爱热闹爱起哄爱随波逐流。宁愿手捂着耳朵默默抵抗,也不愿意窝在家里。
    张艺谋的“三枪”如同婊子不能拒绝嫖客,钱摆在眼前了,必须得干,职业选手都无法自愿的时候,它已经强奸了你,出来时,事情梦一样发生了,带死不拉活地一次倒贴。卡梅隆,貌似认真地让“阿凡达”重新点燃妓女的职业热情,这就是生活。
    颜色和气味让人生快乐真实。衣服的色彩,若暗香浮动,一下下撩拨着人,对生活产生隆重的爱。为此,我能热闹地笑一个中午,那怕就给我十分钟,片刻的欢愉,即能驱赶灵魂蒙受的阴郁。
    我生命的对面有一条马路,南通曰家,北通曰工作,栖息在家,却意识不到家的存在,漂泊于路,却痴癫于工作的迷幻。苍凉不是罪过,空虚赢不来怜悯。
    男人应该是沧桑。即便老了,也要有男人的风骨在。
    女人有柔的道理,男人有山的责任。不是谁给予谁,只是一种相依相赖。
    生活本身无所谓奇迹。奇迹永远并行于勇敢、智慧、执著正义、执手爱、执行信仰。
    永无休止的欲望,最终断送幸福和真情。不择手段的占有,丧失为人的尊严与活着的理由。
    如果人骨子里没有正义、人性缺乏本真、活着不能善良,脸上就会呈现一种世事洞明的奸猾,心里总怀着挥之不去嫉恨。一张死人一样的脸,是没有颜色的。没有颜色的脸,构成没有颜色的世界,是凄凉。
    我简单得近乎愚昧的时候,是直接而快乐的。我心中的伊。伊小时候,总有人说“这小丫头,像个小精灵似的”因为伊有端正的蛋形脸,单调的小嗓子,穿哥的大灰褂子,秋天耳朵上挂两个红辣椒,手执一个剥溜光的苞米杆子,从枯黄的大苇垛里钻出来,白皙的脸上忽闪着一对大眼睛。伊总能发出精灵一般的笑声。
    我不知道,伊像精灵那样笑,是不是真的来自远古,象一种呼唤,却无须问询伊的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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