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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学森最后一次系统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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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1-5 22:56:1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2005年03月29日下午*301医院
 楼主| 发表于 2009-11-5 22:57:05 | 显示全部楼层
    今天找你们来,想和你们说说我近来思考的一个问题,即人才培养问题。我想说的不是一般人才的培养问题,而是科技创新人才的培养问题。我认为这是我们国家长远发展的一个大问题。
    今天,党和国家都很重视科技创新问题,投了不少钱搞什么“创新工程、创新计划”等等,这是必要的。但我觉得更重要的是要具有创新思想的人才。问题在于,中国还没有一所大学能够按照培养科学技术发明创造人才的模式去办学,都是些人云亦云、一般化的,没有自己独特的创新东西,受封建思想的影响,一直是这个样子。我看,这是中国当前的一个很大问题。
    最近我读《参考消息》看到上面讲美国加州理工学院的情况,使我想起我在美国加州理工学院所受的教育。
    我是在上个世纪30年代去美国的,开始在麻省理工学院学习。麻省理工学院在当时也算是鼎鼎大名了,但我觉得没什么,一年就把硕士学位拿下了,成绩还拔尖。其实这一年并没学到什么创新的东西,很一般化。
    后来我转到加州理工学院,一下子就感觉到它和麻省理工学院很不一样,创新的学风弥漫在整个校园,可以说,整个学校的一个精神就是创新。在这里,你必须想别人没有想到的东西,说别人没有说过的话。拔尖的人才很多,我得和他们竞赛,才能跑在前沿。这里的创新还不能是一般的,迈小步可不行,你很快就会被别人超过。你所想的/做的,要比别人高出一大截才行。那里的学术气氛非常浓厚,学术讨论会十分活跃,互相启发,互相促进。
    我们现在倒好,一些技术和学术讨论会还互相保密,互相封锁,这不是发展科学的学风。你真的有本事,就不怕别人赶上来。我记得在一次学术讨论会上,我的老师冯*卡门讲了一个非常好的学术思想,美国人叫good idea,这在科学工作中是很重要的。有没有创新,首先就取决于你有没有一个good idea。所以马上就有人说:卡门教授,你把这么好的思想都讲出来了,就不怕别人超过你?
    卡门说:我不怕,等他赶上我这个想法,我又跑到前面老远去了。
    所以我到加州理工学院,一下子脑子就开了窍,以前从来没想到的事,这里全讲到了,讲的内容都是科学发展最前沿的东西,让我大开眼界。
    我本来是航空系的研究生,我的老师鼓励我学习各种有用的知识。我到物理系去听课,讲的是物理学的前沿,原子/原子核理论/核技术,连原子弹都提到了。生物系有摩根这个大权威,讲遗传学,我们中国的遗传学家谈家桢就是摩根的学生。化学系的课我也去听,化学系主任L*鲍林讲结构化学,也是化学的前沿。他在结构化学上的工作还获得诺贝尔化学奖。以前我们科学院的院长卢嘉锡就在加州理工学院化学系进修过。L*鲍林对于我这个航空系的研究生去听他的课,参加化学系的学术讨论会,一点也不排斥。他比我大十几岁,我们后来成为好朋友。他晚年主张服用大剂量维生素的思想遭到生物医学界的普遍反对,但他仍坚持自己的观点,甚至和整个医学界辩论不止。他自己就每天服用大剂量维生素,活到93岁。加州理工学院就有许多这样的大师这样的怪人,决不随大流,敢于想别人不敢想的,做别人不敢做的。大家都说好的东西,在他看来很一般,没什么。没有这种精神,怎么会有创新!
    加州理工学院给这些学者/教授们,也给年轻的学生/研究生们提供了充分的学术权力和民主氛围。不同的学派/不同的学术观点都可以充分发表。学生们也可以充分发表自己的不同学术见解,可以向权威们挑战。过去我曾讲过我在加州理工学院当研究生时和一些权威辩论的情况,其实这在加州理工学院是很平常的事。那时,我们这些搞应用力学的,就是用数学计算来解决工程上的复杂问题。所以人家又管我们叫应用数学家。可是数学系的那些搞纯粹数学的人偏偏瞧不起我们这些搞工程数学的。两个学派常常在一起辩论。有一次,数学系的权威在学校布告栏里贴出了一个海报,说他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讲理论数学,欢迎大家去听讲。我的老师冯*卡门一看,也马上贴出一个海报,说在同一时间他在什么地方讲工程数学,也欢迎大家去听。结果两个讲座都大受欢迎。这就是加州理工学院的学术风气,民主而又活跃。我们这些年轻人在这里学习真是大受教益,大开眼界。
    今天我们有哪一所大学能做到这样?大家见面都是客客气气,学术讨论活跃不起来。这怎么能够培养创新人才?更不用说大师级人才了。
    有趣的是,加州理工学院还鼓励那些理工科学生提高艺术素养。我们火箭小组的头头马林纳就是一边研究火箭,一边学习绘画,他后来还成为西方一位抽象派画家。我的老师冯*卡门听说我懂得绘画/音乐/摄影这些方面的学问,还被美国艺术和科学学会吸收为会员,他很高兴,说你有这些才华很重要,这方面你比我强。因为他小时候没有我那样的良好条件。我父亲钱均夫很懂得现代教育,他一方面让我学理工,走技术强国的路;另一方面又送我去学音乐绘画这些艺术课。我从小不仅对科学感兴趣,也对艺术有兴趣,读过许多艺术理论方面的书,像普列汉诺夫的《艺术论》我在上海交通大学念书时就读过了。这些艺术上的修养不仅加深了我对艺术作品中那些诗情画意和人生哲理的深刻理解,也学会了艺术上大跨度的宏观形象思维。我认为,这些东西对启迪一个人在科学上的创新是很重要的。科学上的创新光靠严密的逻辑思维不行,创新的思想往往开始于形象思维,从大跨度的联想中得到启迪,然后再用严密的逻辑加以验证。
    像加州理工学院这样的学校,光是为中国就培养出许多著名科学家。钱伟长谈家桢郭永怀等等,都是加州理工学院出来的。郭永怀是很了不起的,但他去世得早,很多人不了解他。在加州理工学院,他也是冯*卡门的学生,很优秀。我们在一个办公室工作,常常在一起讨论问题。我发现他聪明极了。你若跟他谈些一般性的问题,他不满意,总要追问一些深刻的概念。他毕业以后到康奈尔大学当教授。因为卡门的另一位高才生西尔斯在康奈尔大学组建航空研究院,他了解郭永怀,邀请他去那里工作。郭永怀回国后开始在力学所担任副所长,我们一起开创中国的力学事业。后来搞核武器的钱三强找我,说搞原子弹氢弹需要一位搞力学的人参加,解决复杂的力学计算问题,开始他想请我去。我说现在中央已委托我搞导弹,事情很多,我没精力参加核武器的事了。但我可以推荐一个人,郭永怀。郭永怀后来担任九院副院长,专门负责爆炸力学等方面的计算问题。在我国原子弹氢弹问题上他是立了大功的,可惜在一次出差中因飞机失事牺牲了。那个时候,就是这样一批有创新精神的人把中国的原子弹氢弹导弹卫星搞起来的。
    今天我们办学,一定要有加州理工学院的那种科技创新精神,培养会动脑筋/具有非凡创造能力的人才。我回国这么多年,感到中国还没有一所这样的学校,都是些一般的,别人说过的才说,没说过的就不敢说,这样是培养不出顶尖帅才的。我们国家应该解决这个问题。你是不是真正的创新,就看是不是敢于研究别人没有研究过的科学前沿问题,而不是别人已经说过的东西我们知道,没有说过的东西,我们就不知道。所谓优秀学生就是要有创新。没有创新,死记硬背,考试成绩再好也不是优秀学生。
    我在加州理工学院接受的就是这样的教育,这是我感受最深的。回国以后,我觉得国家对我很重视,但是社会主义建设需要更多的钱学森,国家才会有大的发展。
    我说了这么多,就是想告诉大家,我们要向加州理工学院学习,学习它的科学创新精神。我们中国学生到加州理工学院学习的,回国以后都发挥了很好的作用。所有在那学习过的人都受它创新精神的熏陶,知道不创新不行。我们不能人云亦云,这不是科学精神,科学精神最重要的就是创新。
    我今年已90多岁了,想到中国长远发展的事情,忧虑的就是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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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5 23:15:46 | 显示全部楼层

郭永怀:1968年12月05日逝世于北京。

    郭永怀,我国近代力学事业的奠基人之一。长期从事航空工程研究。发现了上临界马赫数,发展了奇异摄动理论中的变形坐标法,即国际上公认的PLK方法,倡导了我国的高超声速流、电磁流体力学、爆炸力学的研究,培养了优秀力学人才。担负了国防科学研究的业务领导工作,为发展我国的导弹与核弹事业作出了重要贡献。
    1909年4月4日出生于今山东省荣成市。郭家世代务农,父亲郭文吉粗通文墨。
    1918年,9岁的郭永怀在三叔郭文秀开办的学堂里读书识字。
    1922年,在石岛镇(今石岛管理区)明德小学就读高小。
    1926年,他以优秀的成绩考取青岛大学附中。
    1929年夏,进入南开大学预科班学习。由于他勤奋好学,所以名列前茅。他还同胡世华陈振汉等组织了一个新颖的读书会---微社,切磋砥砺,钻研学问。
    1931年,郭永怀转入本科,攻读物理。由于他对光学感兴趣,于1933年转到北京大学物理系学习。
    1935年毕业后,他留校任助教兼做研究工作,曾和吴大猷等一起研究过喇曼效应。抗日战争爆发后,郭永怀曾回家乡威海任教。
    1938年威海沦陷,郭永怀又辗转到昆明西南联合大学半工半读,研究过湍流理论。
    在青少年时期,他先后得到过顾静薇/饶毓泰/周培源等教授的指导,所以不仅具备了坚实的数学物理基础,而且也确立了“科学救国”的思想。
    1939年,郭永怀以优异成绩考取了中英庚款留学生。经过一些波折,于翌年9月到加拿大多伦多大学,在应用数学系主任辛格指导下从事研究。他仅以半年时间就完成了《可压缩粘性流体在直管中的流动》的论文,并获得了硕士学位。他的出色工作受到导师辛格的赞赏。
    1941年5月,他又来到当时国际空气动力学的研究中心---美国西岸加州理工学院古根海姆航空实验室在航空大师卡门教授的指导下工作。他主动提出要进行当时空气动力学的前沿问题---跨声速流下连续解的研究,并于1945年获得博士学位。在留学期间,由于有名师指导和良好的研究环境,加之他本人的刻苦努力,为他在以后10年的研究工作取得丰硕成果奠定了基础。
    1946年,西尔斯在康奈尔大学创办航空研究院。他特聘郭永怀前去参加业务领导工作,历任副教授/教授之职。实际上,郭永怀在这10年间是当时康奈尔大学航空研究院的三个主持人(西尔斯/郭永怀/康脱洛维茨)之一。这10年也是郭永怀从事科学研究的黄金时期。他着重对跨声速理论与粘性流动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先后发表了《可压缩无旋亚声速和超声速混合型流动和上临界马赫数》(与钱学森合作)《关于中等雷诺数下不可压缩粘性流体绕平板的流动》《弱激波从沿平板的边界层的反射》等重要文章,解决了跨声速流动中的重大理论问题。与此同时,为了解决边界层的奇异性,他改进了庞加莱/莱特希尔的变形参数和变形坐标法,发展了奇异摄动理论。为此,钱学森于1955年在《Advances in Applied Mechanics》杂志上发表文章,将这一方法命名为PLK方法。值得一提的是,郭永怀在50年代初就注意到离超声速流动这一方向,研究了高超声速激波边界层干扰和离解效应。郭永怀因在空气动力学与应用数学中的研究成果而驰名世界。
    在国外工作期间,郭永怀一直在等待机会,要用他的科学知识为祖国服务。
    抗美援朝战争结束后,在中国政府的努力下,终于出现了这种机会。这时,郭永怀毅然放弃了在国外的优越条件与待遇,于1956年11月回到了阔别16年的祖国,并立即投身于轰轰烈烈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
    在国内工作的12年间,他把主要精力放在组织/领导国内的力学与国防科研上,并先后担任了中国科学院数学物理化学部学部委员、力学研究所副所长、二机部九院副院长、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化学物理系主任、国防科委空气动力学专业组成员和空气动力学研究院筹备组副组长、中国航空学会副理事长等职。
    1956年,郭永怀参加了制订“国家科学技术发展十二年规划”担任了力学专业副组长。他和力学界的其他专家一起审时度势,分析国际上力学研究的动向,并根据我国的国情,制订出学科近期发展规划与远期奋斗目标,确定高等学校力学专业的培养目标与课程设置,为我国随后若干年的发展方向确定方针大计。规划的实施使我国的力学研究从解放初期只有少量理论工作的状况发展到能够通过现场测试/大型实验/数值模拟和理论分析等多种手段进行重大项目研究的现代力学阶段。
    郭永怀回国以后,就身体力行倡导高超声速流动、电磁流体力学和爆炸力学等新兴领域的研究。他亲自参加力学所电磁流体组每周一次的学术讨论会;60年代初,他组织了北京地区高超声速讨论班;他一方面要求大爆破问题组人员踏踏实实地学一本书,一方面又鼓励大家深入实际。他指导研究生从事这些新方向的理论与实验研究。对于新学科方向的发展,他提出了许多重要思想和精辟的见解。
    郭永怀对于国防工业和科研的贡献是多方面的,涉及了许多重大的项目。从1957年11月4日,苏联发射第一颗人造卫星起,他就参加了中国科学院星际航行座谈会,大力倡导我国要发展航天事业,并就许多技术问题,如运载工具/推进剂/姿态控制/气动力/气动热等发表了许多重要见解和主张。在第四次座谈会上作了“宇宙飞船的回地问题”的中心发言,对气动减速/气动加热/烧蚀防热/回地轨道设计等问题进行了细致的分析,还提出了利用举力面的设想。随后,当研制人造卫星提到议事日程上时,郭永怀参加了负责卫星本体设计的人造卫星研究院的领导工作。1964年,郭永怀参加了再入物理工程的筹备工作。他认为应将再入物理现象的研究作为这个项目的理论研究方向,并明确提出建立高温物理所的主张,对实验设备的筹建工作他亦费尽心血;1967年,郭永怀参加了空气动力学研究院的筹建工作,担任了主管技术工作的副组长。他首先就空气动力学研究院的服务对象/研究手段/重点设备/测试方法等提出了建议,并和钱学森一起为该院规划了蓝图,为以后空气动力学研究发展中心的建设奠定了基础;为了发展我国的“两弹”事业,郭永怀更是呕心沥血,从理论到实践都作出了重要贡献,他多次赴现场参加准备工作。
    1968年12月5日,郭永怀从青海试验基地赴北京汇报。飞机降落时发生坠毁事故,他不幸遇难,时年59岁。飞机失事临难的最后一瞬间,他与警卫员抱在一起,用身体夹住了装有宝贵科研资料的公文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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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5 23:26:07 | 显示全部楼层

1968年12月25日:国家内务部追认郭永怀为革命烈士!

    从外貌看,郭永怀身体瘦弱,年不到半百便已双鬓斑白,平时不苟言笑,总爱沉思。他工作起来,精力却是超人的。
    1963年迁往海拔3000米以上的青海基地后,他与许多同事都有了高原反应。为了及时研究新情况,郭永怀频繁往来于北京和基地之间,每次又会增加一次身体不适应,严重损害了健康。有人劝他少跑一些,他为了工作全然不顾。在生活上,郭永怀的简朴也出了名,一支钢笔从中学时代竟一直使用到牺牲。
    周恩来叮嘱郭永怀等科学家不要乘飞机。郭永怀为赶进度仍经常飞来飞去。
    1968年12月初,他在青海基地发现一个重要数据,急于赶回北京研究,便搭乘了夜班飞机。
    12月5日凌晨,飞机飞临北京机场,距地面约400米时,突然失去平衡,偏离跑道,扎向1公里外的苞米地,腾起一团火球。
    当人们从机身残骸中寻找到郭永怀时,吃惊地发现他的遗体同警卫员紧紧抱在一起。烧焦的两具遗体被吃力地分开后,中间掉出一个装着绝密文件的公文包,竞完好无损。可以说,在飞机遇险/生命将尽的最后瞬间,郭永怀想到的只是用身体保护对国家有重要价值的科技资料!
    周恩来得知郭永怀牺牲的消息,眼睛顿时湿润了。
    钱学森更是伤感不已地叹息:一个全世界知名的优秀力学专家离开了人世。
    如今,我国空气动力中心大院的松林山上建有一座纪念亭,上面刻着张爱萍将军所书的三个大字:永怀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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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5 23:29:53 | 显示全部楼层
郭永怀是唯一一位为中国核弹氢弹和卫星实验工作均作出了巨大贡献的科学家。
郭永怀牺牲的第二十二天,我国第一颗热核导弹试验获得了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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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5 23:32:50 | 显示全部楼层
沈钧儒:吾生犹好石,谓是攻其坚。掇拾满所居,于髯为榜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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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5 23:34:41 | 显示全部楼层
仿儿:
钱老留下的问题,谁人可答?
铁鸟:
无论多么难解的问题,用民族的努力和坚韧的岁月来解答。
面对奋勇与不懈,不会有永远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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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11-11 17:41:48 | 显示全部楼层

安徽11名教授就钱学森之问发出公开信

尊敬的袁贵仁部长并全国教育界同仁:
    钱学森走了,又一颗巨星陨落了。我们深切缅怀钱老,缅怀他的科学精神和崇高人格,还有他的那句震聋发馈的疑问“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
    只有直面这个疑问,才能为目前中国教育存在之种种问题寻求真正的解决之道。
    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
    面对前来探望的温家宝总理,钱学森多次提出这样一个刻骨铭心的疑问。我们认为,钱老的疑问,也是所有教育工作者的疑问,是社会各界对中国教育的疑问,是一个伟大民族必须直面的疑问。
    从1904年癸卯学制颁布1905年废除科举至今,中国现代教育的发展已逾百年。从1977年重新恢复全国统一高考制度至今,中国当代教育的改革已经有30余年。应当说,积30余年来的发展和改革,我国的教育事业取得了巨大成就,为现代化建设提供了强劲的动力。但是,不能回避的是,今天的中国教育同样存在着许许多多让人痛心疾首的问题,有些问题甚至是深层次的。例如应试教育/学术腐败/论文抄袭等等,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些问题,正成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进程难以突破的瓶颈。
    前不久,温家宝总理在一次讲话中说:当前,我国教育改革和发展正处在关键时期。应该清醒地看到,我们的教育还不适应经济社会发展的要求,不适应国家对人才培养的要求。
    温总理的感叹,源于对中国教育深层次问题的忧虑。缺乏人才长远规划的短视行为,以及由此产生的扭曲的考核评价和选拔机制,怎能催生“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怎能让创新之花盛开、创新之树常绿?
    中国要实现经济的可持续发展,要实现文明民主富强的现代化目标,绝对离不开先进的现代化的教育,绝对离不开一批又一批杰出的真正的知识分子。是时候直面“钱学森之问”了,中国需要建立新的教育哲学和教育理想,需要形成新的教育发展战略和目标模式,需要推进以体制改革为中心的教育改革。
    眼下,袁贵仁部长刚刚走马上任《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正在制订,这时候,我们需要一起来面对这个问题: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我们一起来深思来解题。
    我们坚信,不久的将来,我们一定能解开这道题,一定能找到一条光明的路,中国的杰出人才也会由此不断涌现。这一天的早日到来,便是对钱老最好的缅怀。
    此致
敬礼
          沈正赋/芮必峰/胡荣华/卞利/康建中/谢云章/李正平/徐华/李桂华/杨四平/吴玲
                                          2009年11月11日光棍儿节(排名不分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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