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视媚行 发表于 2009-10-3 12:41:13

零分贝的日子:始于六十华诞

一颗善良的心就是一桌永恒的宴席。

零分贝突破 发表于 2009-10-3 13:06:07

我来自偶然,像一颗尘土。

    轻轻的在心里笑,因为我是一颗尘土,来自偶然,微不足道的。
    车窗户上的雨,滴成泪的姿态。瞬间忽过的楼房,好像雾里看花,虚晃晃的,犹如战场上的一个回马枪,一次次插进了我的心脏,疼痛不已的,昏厥。
    茫然无措、无可奈何的掩饰。人在旅途,飘摇不定的一生啊。在哪里?安栖。
    天更黑之前,我得到家,即便是一个人,到家,心方可安了。一种疏离,让心里的情绪积聚,“菊花台”的音乐,倾泻的不只是歌曲的旋律。那当中有我的,爱如涌潮。
    虎跃快客,居然可以坐到第二层,“太棒了”!第一次,这真令我兴奋,我是虎跃会员呢,哈哈。人潮人海,结伴而行的时候,觉得是一个人在漂泊。快客上的服务小姐好可爱:“有需要晕车药的吗?”为了回应这个可爱的女孩,也为了阻断中枢神经的兴奋。我积极回应了她:“两片吧。”这个女孩真慷慨,要多少估计她都能给我。两片吃下去,我不知道怎么回的家,我也不知道夜晚我做了什么梦,我甚至不知道,我是否能醒过来。现在坐在电脑前,我怀疑是在梦游。眼皮一张一翕,口干舌燥。
    如果一直睡,我是不是可以看见我妈?

零分贝突破 发表于 2009-10-3 13:10:05

2009年10月03日

    即便总找不到活着“为什么”的答案,也不愿意选择死去。
    “人只有活一次的幸运,可以活的平平凡凡,但不能不象个样子。”早晨爬起来的时候,觉得自己有点吓人,蓬头垢面,一个睁不开的眼睛,一个暗淡无光的眼神。现在尽然可以重复一周的穿一件衣裳,对于新衣服,丧失了感觉。忽然一低头吓了我一跳,一双大鞋,看着简直像个笑话。我笑,真的可以在痛苦的底层一跃而起,像个神话,尽量的让自己笑出声来,哈哈,我必须得笑着面对生着活着的日子。如果说,活着真是一次幸运,那么,怎么好怠慢这生命呢。
    我妈很快就会离我远去那阵子,看到她对庭前屋后花草树木的依恋,我就对这生命满怀敬仰。
    忽然的,身上这香水的味道,不断的提醒我记忆.....

零分贝突破 发表于 2009-10-7 00:07:12

从一棵草开始.........

    希望太大了,难免会失望。
    每天习惯看一眼,那个具有简单色彩和故事的“藤草”。已经不在视线了,我不知道应该去怨哪一个人,或者是怪我自己没有守护好。我又实在是不能日夜的看着,偏偏就是满怀希望的那棵,留不住。这像一种告诫。我明白了!从来没有多么关注那几棵,还在,真好。我发现了剩下的藤蔓,竟然长的很有姿态呢。
    哈哈,不怪不怪!宽容,就从这棵藤蔓开始。

零分贝突破 发表于 2009-10-7 00:15:25

省略 减法

    想让那些障眼的事件,省略成一颗小草,在最后的过程里,让这最终不朽开端的秘密长成一株大树。
    有时候,突然在睡梦里醒来。两颗饱满的泪珠,滚落了,就拼命去想,我究竟应该感谢谁?是你还是老天呢?这种心对存在满怀的澎湃的谢忱,究竟能到几时?
    所以我又寻思,只要有了这个美好的开端就足矣,只要有了引发开端的勇气和真诚就足够了,除此之外,我还能祈求更多吗?
    或许这个世界上,一切结束了都不太重要,重要的是这种神贯其中的绝不结束的爱,最终会拥载我的一生,滋养我的一生。“过去”的爱,“曾经”的爱,那些怀念的根据,那些给以后人生的一种冲动和向往的激情,会在一个永在的回溯所形成的永不消失的真实中,流成沙滩或坦途。而此时与这最后的根据,早已统摄了我生命的形形色色的情绪,所以不在山上、不在海边,我仍能相信,这爱将永是无法再去怀疑的事实。
    我觉得,路太遥远了。尽管,时不时的我还感叹,生命无常啊。
    因为前程渺茫,始终觉得我和你还有尚未开始的对话,除了保留各自的“诚意”,真挚中却感发一种朦胧的清晰,剥去某种外壳,实际上,是一串串省略了过多细节的序曲和尾声。

零分贝突破 发表于 2009-10-7 00:20:38

http://blog.sina.com.cn/zlbhlove

铁鸟 发表于 2009-10-10 13:41:50

今日,双十节,中华民国之诞生日。特纪念之。

零分贝突破 发表于 2009-10-10 13:46:44

    一个时代真的是一种特质、一种精神、一种生的活的方式、一种旨归。时代是个模具,塑造了,这个时代的可塑之人。
    这些人,具备了时代气息亦及这个时代的特点、优势和其他。一部分不可塑的人,成了另类或许叛逆。
    说真的,时代特征与精神,需敬仰,无论其他。

    夜晚,有些累了。在夜半醒来时,来不及辗转便又是昏然入梦。
    梦境变得十分有情节,所以真而切真的,记下了。即便懵懂转向的醒来,用那些温热的水,冲洗过去那一天一夜的尘灰、冲洗睡着梦着的疲惫、冲洗一种兴奋大于欢愉的情绪,我还是能够清晰的印记整夜的梦。
    有人说,梦就是瞬间,大脑皮层兴奋的产物,似乎一夜,可能就是那么几秒。如是这样,应该对梦顶个礼了。真是神奇,它让我所有的想象,演绎出了恍若隔世的真情实感。
    醒来的第一件事,依然还是看看MY CALLING。这一次,多想了N遍周公。被解惑释疑,是一种精神需要,或许也是神的旨意。

    无根之树是朽木,无神之爱是贪图!
    无根的稻子,渴望成熟,却无法令自己饱满。无根的野菊,拼命摇曳,而不能生出姿态。
    根-----是旨归。

零分贝突破 发表于 2009-10-10 13:49:55

幸福在一条路上,我停止诉说的理由。是一个,秘密。

零分贝突破 发表于 2009-10-10 13:50:59

    朋友电话,说了自己的纪念日。祝福你!也想用我的善良,去祝福所有的人,祝福所有情义深重的日子。可是,天下总有要散的筵席。比如说,归去。
    一句话,吃没?心就疼的哭了,泪流满脸的,装作迷了眼。如果简单的视为脆弱,那么复杂一点说,是太没有出息了。
    怎么样?坚强!象个刚出生的小马,站起来,挺着、挺过、挺住。因为,那些草原的诱惑,是在没有见过的世面里,体会到。母亲,一定是那莽莽草原上的一个故事。在哪一天,遇到了小马出生的秘密。
    走进一个家,便敬仰家的一切,包括一副照片、一只狗,即便认识了,依然强化陌生,生怕,为这样的行为,驱散满腔的兴奋。清晰的一场梦,可能会决定,前行的方向。不忍和忍忍,到底哪一个,构图完整、更有色彩?“吃了就好。”听起来有点微弱,深藏的无奈呢?不忍再去固执。

零分贝突破 发表于 2009-10-10 13:55:26

    说是跟人谈人生,实际上,每次都是,我问了一句话,之后便是,听。
    听的既不认真,也不马虎。我能从对方的眼神里捕捉到,我可以解读的神情,就像可以捕捉瞬间的影像那样游刃。朋友的心有多沉重,在我面前就有多少泄露。这样看来,我愿意通过某种方法,让她们如释重负。如果可以做得到,牺牲生命肯定不行,牺牲生命里的一些常态,在所不惜。
    越发感到,是人,活着就应该更像个人。
    对于结果,我一向觉得过程更重要一些,我把过程中的每一个细节,都变成了结果,体验与享受,一次次结果给我的影响、给我的快感、给我的启示。忽然觉得,人生,变得异常丰富。最后的结果,完全成为了归去的根据。我说服自己的过程,变得轻松而富有哲理。
    在所见所听的过程,那些沉重,是一反常态的愚昧。执着于沉重,相当于对活着的藐视。

零分贝突破 发表于 2009-10-12 20:42:29

    坐下来,不再愿意继续疲惫的奔跑;埋下头,不想用不屑的目光去冷漠一双眼睛。
    爱,无止境,无断裂,是个永不停息的过程,可是,只有神意贯注的人心,才能给这一无尽的过程提供必要的能量、信心与耐力。否则,必然半途而废,或虎头蛇尾,扭曲变形。
    没有精神潜辞和灵魂底蕴的爱,是它结束前的一场感冒,或者高烧。
    有人用浅薄的智力和粗糙的理性,提出爱的终点和目标,以简易的方式直逼爱的对象,并想象理所当然的后果,却忽略了爱的根源和起点,忽略了可以去真爱的大前提,最终将会遭遇爱的普遍挫折、迷乱与失败。
    和时代有关,和时代产生的有机产物相关,时代塑造了一些人,在某一时代里,有人把爱作为一种缺乏人心奠基的社会性工程,一种只知其终极性状态的虚拟构想。茫然的,假以一种最后的设定。
    没有爱的大前提,决定了时代差异带来的本质上的非爱性,所以,在时代下,不难看见那么多不会令人感到吃惊的“爱”的风景,“互不相厌就是它的高峰,相安无事才是它的理想”。爱的神秘和虚无,贯穿了整个生活的时空,并在时代的催化下大行其道。神秘者,对爱本身进行回避和悬括。虚无者,导致一种爱的随心所欲和事无忌惮。最后构成对爱的亵渎与伤害,爱成了只能去想象、无法去表达的奢求。
    在被恩典震慑的起点与被恩典拯救的终点之间,得先拯救,迷惑与困倦。

WINEND 发表于 2009-10-12 20:45:50

还魂夜

    曾迷失在你的清澈眼眸里,你的展颜一笑,你的柔软发丝,你的翻云覆雨手,你的鱼尾纹,你的谎言;谴惓,热吻,迷失,温柔,纠缠,失控,疯狂,轻抚,低泣,寂寞。
    是你的手把我牵引到到深山密林的池塘边,湖水温润如玉,是你的手让我颤抖如赤裸羔羊,你说这是爱河。
    然而爱,不过是对欲望的妥协和供认吗。
    当你的灵魂变换着颜色,当你消失在晨曦雾霭里的时候,我便置身在地狱沼泽水里,自渡无人,坠落沦陷,宿世冤孽般孤独沉寂。
    这是还魂夜,是理性最脆弱的月圆夜,月亮象畸形的欲望要满到它的极限,似乎要娩出一个更大的月亮。
    这夜里,疯狂想念到羞耻哭泣,思念似刀一点点剔掉骨上筋肉;而丝毫不能抵抗,剧痛,麻木,窒息,死去,再一次。
    如果死去的感情是尸体,如果不再联系的亲密爱人是尸体,要前行,就要狠,就要大踏步的踏着尸体前行。
    即使匍匐,也要离去。

零分贝突破 发表于 2009-10-15 08:29:33

twenty years ago

零分贝突破 发表于 2009-10-20 15:54:16

荒诞

    爱的愈深,人的荒诞也就愈加坚实。
    想起来,有些事情近乎荒诞。因为我有健全的意识,目前似乎无法把握自己,即使流变,也可以保持仍是一个整体。
    爱应该是一种契合,以其隐蔽的真诚,弥合一种裂痕,为了安抚愁苦。
    许多人已经不再信爱情了。可我固执的,仍然坚信爱,是这个世界唯一不可轻易去怀疑的存在之维。它总是让人在似乎实际又虚幻的,象喜剧又如此悲剧性的悖论和痛苦中,去做出最后的努力、最后的挣扎和最后断绝的理由。
    看来,它真的又不是什么。从哪天开始,我便只能沉溺在一片自由喜悦的光中,沉溺在一片恩谢弥新的氛围里。这种感化的氛流,像一种类似风暴的情感席卷与浩劫。弹出去,尔后又总是迂回来提升自己的操持、坚守或者也成了包容。
    没有梦的日子,我的白天变成黑色。夜晚,睁着眼睛,视觉里有些离奇。
    总在刹那间,看到五颜六色。迷茫的,在求的实存里,虚拟自己的往事。如果不是这样?那会又怎样的未来。
    我一转身,突然看到了下刀的痕迹。
    人只能皈依爱的宗教,才能从它的神恩中去获得一种拯救的力量,以反抗人之生命的沉落。忽然,想遏止住如潮翻滚的澎湃,让无期的痛苦有一个终结,让生命的愁绪不会再骤降与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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