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鸟 发表于 2008-12-6 05:08:01

《寻根:1979年3月14日?!》

    好像78年的冬天罢,我被妈妈从牟平老家接回北京读小学。爷爷非常地舍不得,若干年后,在给我的信里说,当时他暗地落了泪。我在当时浑然不觉,对母爱的本能渴望,让我离开了生活了两年的家乡,来到了根本不属于我而且永远不会属于我的城市,一晃儿近三十年,我竟然还在都市的尘埃里活着,这真是一个不小的奇迹了。
    爷爷说,我们的祖上是来自云南“诸城(音译)”的大商人,明末崇祯年间从海路在烟台地界登岸,并定居下来,到49年建国,发展成一个小村落:林北后地村。说祖上有四个儿子,其中一个,在满人入关后很快就做了合作者,当了整个家族迄今最大的官,具体多大不晓得,只是说村外的坟地里有墓道,有石人石马,直到文化大革命被铲个踪影全无。四个儿子有四支,村子里四支分明,每一支内则算是亲上加亲了,我们行二。
    我自打不认字起,就喜欢历史和地理。拿着一本母亲珍藏的60年代的老地图册,从崭新翻到烂,也没有找到云南诸城。这个地图册是我最喜欢的一本,地图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地名,细致入微,更难得的是,很多都在括弧里注释着解放前的地名,封面是毛主席的光辉形象和“你们一定要关心国家大事”的题词。
    云南诸城是不是山东诸城的误传呢?我很早就怀疑在心了,苦无证据。数年前的一个周末午餐,桌上,在北大历史系就读的姐姐有些自鸣得意地说,她问了导师关于诸城的疑问,导师提醒说,由于交通便捷的原因,明朝年间从山东诸城去烟台的确常走海路。若此,则祖上不该是云南的了,面对办明半暗的解释,大家都很开心,搞清楚反而没啥子意思。
    78年的冬天在印象里好冷好冷的,天还漆黑漆黑的,爷爷就把妈妈姐姐和我从炕上轰起来,要步行去上庄赶开往烟台的长途汽车,我们要从烟台坐船经塘沽回北京。爷爷家在村边的山脚下,石砌的院子和房子,都是不规则的石块,规则的石板和石条只是旧时地主用来盖大宅子的。房前的院子很敞阔,中央有一个大大的葡萄架,右手的猪圈旁有一棵不大的海棠树,左手贴着院门的墙脚下有一排破烂的兔舍,兔子在我童年的印象里根本没有存在过。屋后的院落很狭小,只能从中堂的后窗跳进去,墙却很高,像个天井,井里面种着两棵杏树,左边一棵,右边一棵。每年果子熟了的时候,像葡萄啊,杏啊,海棠啊,爷爷都要拿到上庄或姜格庄的集市去卖钱,如果有烂的,就给我吃掉,如果有卖剩的,也大都送给村里的亲戚长辈了。那时的我天天都企盼结出的果实是烂的,两棵杏树也很奇怪,每年总是一棵树上的杏子被虫子吃得不成样子,旁边那棵却很好,第二年又变成另外一棵树上的杏子被吃得不成样子,这样,我就年年都有烂杏子吃,烂葡萄也吃了不少。
    院子里现在想起来,印象最深的还有那挨着猪圈的小茅厕,其实是稻草盖的,新盖好的时候,金黄黄的漂亮极了,稻草也很细软,每次拉完屎,抓一小把细软的稻草去擦屁股,那种感觉是说不出的享受,慢慢地,稻草被抓剩得越来越粗硬,茅厕就该重修了。前窗下的鸡窝里驻扎着我的兵士,没事的时候,我常用木杆儿轰着它们出出进进,象牧羊一样,院子里常常一片鸡跳,尘土飞扬,两年下来,我的士兵们被黄鼠狼捉去了好几只,我却一只都没有杀害过。
    解放前,父亲读完私塾后,就在家种地,一直等到快二十岁,大大爷接他去旅顺口读初中。年逾七十的他,三年前被误诊可能患了绝症,那段日子,我还在操持自己办的小公司,每天睡得很晚起得很晚,清晨,父亲就会默默地来到我的房间,坐在我的床头,剪影一般,偶尔说两句人生沧桑之类的感慨,我像熟睡一样不去理会,躺到他离去。一个午后,他把一张老纸递给我,说上面是爷爷去世前亲手写的家谱,说应该交到我手里为好,我知道父亲在准备后事了,无言地接过,这张老纸,我珍藏至今。
    老纸巴掌大些,字间很少标点,爷爷这么写道:“当代社会除去孔姓孟姓以外,一般都是同姓不同宗祖,相传不清一部份。姓孙的记载,这一时期(孙姓原祖)从云南迁移在山东西边境内,省名不清,只知有个珠眼村。在此落户因在地方不良,又另觅地点(也有原地不动了,要在珠眼站下),找到牟平正东三十五里林北村。1901年之前牟平县名叫甯,邑州土话叫甯海州,就是1901年改名叫牟平。从革命一起,科学一发展,是一个宗祠不出五父不准成婚,如若结婚之后,下一代不是傻子就是精神病,也是国家提倡的,有人经过的也是准的。从在林北落户,已有九百多年了。对辈的字都是在珠眼布下来的,下来一次是三十二辈,就是三十二字:廷光应守,万世永昌,文盛德茂,承继耀隆,培芝植兰,庭秀联芳,忠孝余庆,绍绪益良。在林北落户有八九百年,去东北三省的人口也有三四万人。林北分支村庄也有十五六村子,如北山村杭格庄张家庄单耳山村。小部份分散居的也有十多处村中”(其中一些标点是我加以注释的)。
    我看了爷爷的手迹,留下了几个问题。其一,生前爷爷亲口对我说的是海路到牟平,而文字里说的明显是陆路。其二,我是德字辈,是第十一辈,以此推论,明崇祯为始比较可靠,似非文字里的八九百年,记得爷爷亲口告我说,奶奶姓孔,是正统的孔夫子后裔,而孙家在当地也是大族,所以,孙家和孔家的家谱都比较长。其三,珠眼村在哪里呢,这是解决问题的关键。还有更关键的就是,我从一个坚定的独身主义者转变成一个痴情的人,但我还依旧是一个不要孩子的人,一旦绝了后,家谱真的只能做收藏品了。
    爷爷送我们去上庄的路,我和爷爷走过了数不清的次数,严格地说,是爷爷推着我走过了无数次。胶东半岛的村子里家家有个独轮车,连轮子都是木头的。去上庄的路不短,每逢赶集,都要早早地动身,天色没有一点微明。独轮车是家里唯一的交通工具,爷爷往往把货物放在左边捆好,然后把我连同铺盖绑在右边,这样子,一趟趟,爷爷在我的梦里走完赶集的路。一路上要过好几条河,对于儿时的我,小河象大海一样宽阔,那时的桥好多没有护栏,每次过桥,黑沉沉的水伴着闷沉沉的喘息,迷糊糊的我都会被吓个半死。这种濒临半死的记忆,象我的眼睛一样清晰至今。
    这个冬夜,爷爷妈妈姐姐和我都是徒步在走。左边的河巷里,一盏盏渔火摇曳,浓稠的雾披散在渔舟上,裹得紧了,撒下来一路碎碎的波光。右侧是一片一片的高梁地,秋天这里最美的,火一样的高梁烧连了天,沉甸甸的高梁穗儿摇头晃脑,伴着轻轻似吟似唱的风。我们一班孩儿童在收割的日子里,嚼着高梁杆子,当甘蔗来吃,挥舞着高梁杆子,当做枪棒,奔跑追逐打斗,直到长辈们收工了,还恋恋不舍地挪不动脚儿,呵,多么天真无束的童年。
    爷爷家离海边不到两里地,海边不是沙滩是泥滩。爷爷家算是半个渔民,没有渔船,但自己家织网,屋前还有个老高老高的粗木杆子,杆子顶头一根横梁,梁子顶头有个小滑轮,穿着绳子,是为了有吃不了的大鱼就吊起来风干,同时为了避猫。爷爷家织的网有三米来宽,其中一边上隔不远吊一个铅坠儿,另一边上隔不远打一个浮漂儿,网有四五十米长,打鱼的方式很简单,把网一字排开,左右各一人,相距四十余米,拖着网由岸边缓缓走进海里,一直到齐胸深,其间,各种鱼虾螃蟹类的撞到网上或被缠住,两个人走近把网合起来,上岸后就可以从网里拣虾蟹了。办法虽然简单,却很实惠,那个年代海里的鱼虾也多,父亲和老叔天擦黑儿出去,不到俩儿小时,光螃蟹就搂了二十来斤回来,都是那种青色两头尖的梭子蟹,因为出水很短,拿到院子里还是活的,一个劲儿地吐泡泡。那个年代,村里还没通电,点的是油灯和蜡烛,孩子们好耍,就点个蜡烛头放在蟹背上,任它在地上爬来爬去,黑浓浓的夜里闪闪亮亮的,煞是好玩。
    老家海边的泥滩里贝类很多,家里来了客人,胶东的风俗吃煮面,爷爷就会叫我去海滩上挖贝,我顺着气孔挖下去,不一会儿就满一小篮子蛤蜊了,回家交给爷爷,清水涮涮表明的泥垢,就同面一起下到锅里,等一大碗热汤面端上来,蛤蜊早把嘴张得大大的,面汤也鲜鲜的,难得的美味啊。
    海滩靠近河口的地方,每到季节,大雁扑满了地,倏尔,雁群飞起来,遮蔽了天,离很远,就能听见此起彼伏的雁哀。山坳的林子里,每个初冬,家家户户成群结队地来为冬天备柴,松枝子松塔松针全是好火烧,夕阳西下,家家车上的柴都堆冒了尖,孩子们坐在柴顶上,像是得胜班师的将军。当山梁上一层薄鹅黄,是黄花菜初开,也是大人们带着孩子上山采摘的季节,那些最多似开非开的花骨朵晒干了才能吃或卖,花开过了头就只能赏玩了,山上的土蜂很多,所以采摘时要把手从花茎处往上撸,如果有蜂在花蕊就飞走了,而孩子们在欢乐之余,往往最感兴趣对那些盛开的花,我在一次,面对一朵大大美美的花,忘我地用手盖住去抓,结果藏在花心的蜂把我手蛰成面包大。
    一桩桩,一件件,数不清,诉不尽的往事呦,多过我每夜里滚滚的梦,却又如此的空灵呢,即便在梦里,我都无法奢望抓住回忆的云彩。我不晓得,我是不是该恨爷爷没有挽留住我离乡的脚步,此后的日子,我的心只有无休止的游荡和追逐梦,而梦的故园恰恰在我童年时梦升起的地方。
    那个冬天,初到京城的我,满嘴的胶东腔儿,其实我出生在北京,四岁去牟平老家是一口的北京腔儿,爷爷说你是山东人就要说山东话,等我回来,已经是地地道道的山东人了,从骨子里是了;唯一难过的是,霸道的爷爷也强制地把我的左手拿筷子扳成了右手。那个冬天,离上小学还有一段日子,语言不同、没有伙伴的我度过了我一生里最孤单的日子。我从小没读过幼儿园,是在田野上放养出来的。那个年代,父亲单位的西门外,除了零零散散的平房,就是农田和果园(现在三十里外也早淹没在城市的废墟里),我时常一个人呆呆地坐在传达室门口的台阶上,望着天空猜飞机,数飞机;长大后,我才知道那里是西郊机场,是周总理接见基辛格和葛罗米柯的地方。3月14日,记不清午后还是清晨,但我永远记得住那一幕,或者说那一幕记住了它唯一的证人。一架飞机在半空中突然变成了一个大火球,无声无息的大火球,很美很耀眼。几秒钟后,只是几秒钟,坠下一缕清烟,淡淡的一缕,火球象幽灵一样消逝了,天空蓝得吓人,干净得吓人。几秒钟,又是几秒钟,一朵大大的蘑菇云从地平线升起,白白的,同长崎和广岛的模样,蘑菇云如播放慢动作一般,从翻滚到消散,我静静地看着,如同看二十年代的无声电影,又过了不知多久,一阵嘈杂打破了我的凝思,父亲单位里跑出一群人,提着铁锹和水桶。
    这个除夕夜,我一个人回首往事,忽然觉得应该看看当年事情的究竟,用GOOGLE搜索了一大遍,只有这行字:“1979年3月14日,空军航空兵第34师空中机械员王旗驾驶‘三叉戟’飞机起飞肇事坠毁,造成 45 人伤亡”。唯一让我不得解的是,既然是坠毁,为什么我眼睁睁地看着它在半空里爆炸?我倒无所谓什么击落什么坠落,我只是好想不到,我在沉醉的那个瞬间,可能消散了45个生命,我读出了生命如此脆弱,我就该去多一分珍惜。
                                           ---------苍舒追忆似水流年_丙戌大假子夜

铁鸟 发表于 2008-12-6 05:10:10

寻根02:珠眼村

      来自珠眼村同族的回音:“今天在用搜索功能时,忽然发现你在一篇论坛上的帖子,是关于孙氏记忆的;珠眼是个村,现在分为东、西珠眼两个村落,位于烟台市芝罘区黄务镇内。”

胡同鸥鸟:您是谁啊?
指南针:我是孙茂魁。我看了你的文章。
胡同鸥鸟:哪个文章?
指南针:6月份发表在网络上的。
胡同鸥鸟:老乡啊?
指南针:是啊。
胡同鸥鸟:哪个村儿的?
指南针:林北。我看了你的字辈,32个。
胡同鸥鸟:你低我一辈
指南针:那我应该叫你叔了。
胡同鸥鸟:你在林北住过么?
指南针:我头几天才从林北回来的。林北是三宗五支。
胡同鸥鸟:哦?怎么说?
指南针:有个祖先叫孙和的,是5支的始祖。
胡同鸥鸟:还有呢?
指南针:现在的村书记,你知道叫什么吗?
胡同鸥鸟:好多年没回去了,不知道啊。
指南针:叫孙盛产。
胡同鸥鸟:你是谁的后代?
指南针:我是福海的后代。到林北的有福海、福泉,后来,孙和也来了。福海是始祖。你在林北,现在还有亲戚吗?
胡同鸥鸟:哦,没近亲了。您有详细的资料么?
指南针:有。
胡同鸥鸟:听说我是二儿子的后代。
指南针:和福泉是兄弟,那我们可能比较近了。
胡同鸥鸟:哦。资料发给我看看?
指南针:有时间再发,在家里。我现在在网络上,没有存在电脑里。
胡同鸥鸟:改日把您手里的家谱发给我哦?
指南针:好的。你爷爷还在世吗?
胡同鸥鸟:我爷爷87年去世的。我父亲73了。
指南针:哦。
胡同鸥鸟:您多大?
指南针:我40。您呢?
胡同鸥鸟:我72年的。
指南针:哦,比我小4岁,36。
胡同鸥鸟:嗯。您现在哪个城市?
指南针:大连,瓦房店。你知道你爷爷以上的名字吗?你自己的家谱有吗?
胡同鸥鸟:我没有。
指南针:哦。那你住在林北村的方位是?
胡同鸥鸟:我5岁在林北后地村啊,住了一年多。我在麦场旁边。
指南针:不就叫林北村吗?怎么还有后地村呢?
胡同鸥鸟:对,林北村。你待过几年?
指南针:我今年才去。回祖籍看看。你的文章不是说有家谱的吗?
胡同鸥鸟:就是那32个字啊。详细家谱说在村子里啊。
指南针:我到林北后,了解的字辈好像和你的不完全一样。
胡同鸥鸟:哦?
指南针:后面16个字有差别。
胡同鸥鸟:不一样啊?
指南针:是啊。前面的完全一样,后16个不一样。
胡同鸥鸟:有点儿意思啊!
指南针:真怪!是什么原因呢?我到林北前就知道他们不一样的,去后才知道,直到现在都一样的,但后16个字和你的不一样,同是林北的 怎么不一样了呢?
胡同鸥鸟:回头,您把您手里的家谱发给我看看,我再问问我父亲。一定要搞清楚。对了,我们祖上是云南么?
指南针:村里的家谱里说,我们是从河南南阳府云南村来的,是孙权的后代。东吴被魏所灭(其实是西晋)后,散居河南南阳。
胡同鸥鸟:哦,准确么?
指南针:也有说是固始的。都是传说,家谱也写的是据说。
胡同鸥鸟:哦。
指南针:以前,林北还供奉孙权的肖像。后来,被东殿后的一支借去,不还,还打架了呢。
胡同鸥鸟:一定要把资料给我啊,我好好看看。
指南针:好的。
胡同鸥鸟:缘分啊!大哥。
指南针:一家人,还客气?
胡同鸥鸟:其实,我是你叔啊,虽然你大我四岁。
指南针:是啊,你辈大。我这次去的,是我太爷家。村里还接待了,热情接待。从大连到烟台,后到林北,又到蓬莱、曲阜、泰山、济南、北京,转了一圈。林北村里派专车,去祭祖和到村里转转。

指南针:在吗?你好,朱岩我已经去了。家谱的序我过几天给你发。
胡同鸥鸟:好。
指南针:我先到的朱岩,然后到的林北。我去的东朱岩。
胡同鸥鸟:哦,都有咱们孙家的么?
指南针:有,大部分都是。
胡同鸥鸟:是一个祖宗?
指南针:不可考。林北有记载的和朱眼有记载的祖先都是一辈的,可能是叔伯兄弟吧,字辈都一样。林北的孙和的祖先,和林北另外几支的祖先是亲兄弟。孙和是在明末到的林北。
胡同鸥鸟:哦,您真棒。我有点事,回头联系。
指南针:你忙吧,88。

铁鸟 发表于 2008-12-6 05:16:53

寻根03:找到了!

魁:你回去问您父亲,他爷爷叫什么?
魁:我刚才打电话了,林北那里没有找到。孙文海的父亲是谁?因为有好几个孙文海。
鸟:哦,好的,我问问。
魁:林北那里说,可能是二支的,但不确切。
鸟:对啊,就是老二的后代啊。
魁:我也是二支的。
鸟:老二不是当过大官么?
魁:没有记载。
鸟:我就是二支,这很确定。
魁:哦。林北共有五支,所谓三宗五支。
鸟:哦,我还真不懂呢。
魁:最早到林北的,有孙福泉和孙福海,后来,又有叫孙和的,也到林北了,这就是三宗的始祖。
魁:后来修祠堂,因为福泉和孙和的后人少,财力不足,而福海的后人多,财力也多,所以,福海的三个儿子各算一支,福泉和孙和的后人各算一支。这样,共五支,共同出资修建祠堂。
鸟:明白了,哈哈。那我是福海的后代?
魁:福海的大儿子景春为长支,二儿子志义为2支,三儿子志贤为3支,福泉的后人为4支,孙和的后人为5支。福泉是福海的哥哥。世魁和世泰是志义的儿子。林北所说的2支,就是志义的后人。
鸟:那我应该是二支。
魁:他们共兄弟4人,福泉、福海、亮公、福公。以前的家谱记载里没有福泉,是后找到的。亮公和福公的后人不详。
鸟:我得好好看看,仔细分析一下。
魁:林北的沙荒地就是志义买的。二支在林北属于大支,人口繁衍的多。好了,就聊这些。你问问您父亲,主要问问他老人家,他爷爷的名字,我好去查。
鸟:好的。放心罢。
魁:福山珠眼那里,我也去过,也了解很多。回头再聊。

父亲的模糊记忆:太爷孙昌龄,有三子,孙文田、孙文堂(芝),孙文海。
鸟:我太爷是孙昌龄;我爷爷的哥哥是孙文田和孙文堂(芝)。我爷爷是孙文海。
魁:明白了。你父亲说的?
鸟:我父亲记不清了,模糊的记忆罢。
魁:明白了。
鸟:我家在村里的河北,河北好像有两个孙文海。我家在西北好像,村子里都知道。我家在林北村的后地。
魁:老大是孙文田,老二是孙文堂,你爷爷是老三?
鸟:嗯,基本是罢。我父亲模糊的记忆。
魁:你太爷是孙昌龄?
鸟:嗯。
魁:查到了。再往上是孙贵钧,是孙昌龄的父亲。我们很近的。
鸟:哦?
魁:孙贵钧的父亲是孙壎。往上是孙万傑。
鸟:你这么详细?
魁:是。我有家谱。孙万傑的父亲是孙象瑞,孙象瑞的父亲是孙复祥(找字太难,复字应该加言字旁)。
鸟:嗯。咱俩怎么近亲啊?
魁:孙复祥的父亲是孙月桂,他是老二;月枝是老大。
魁:孙月桂的父亲是孙鹤龄,是老大;我是老二孙康龄的后人。
鸟:哦。
魁:他们凡龄字,也写为令的,估计令字比较准确。
鸟:嗯。搞清楚真不容易啊。
魁:令(时令,比如春夏)月(月份)日(每日)象(气象),我是这么理解的。
鸟:哦。
魁:因为福山传过来的辈序,到林北时,这4个字都改不了了,用了。所以,延光应守4字就不用了。而是从万字开始用,也就是说,延光应守和令月日象是同辈顺序。
鸟:好复杂。
魁:林北有个别的,也凡守字的。
鸟:我在研究呢。
魁:呵呵,福海---志义---世魁---东淳---重茂---鹤令-康令-延令-巨令-久令-永令等共7子。
魁:福海是始祖,他到的林北。
魁:孙万傑,家谱记载是登仕郎,也不知道是什么官职。他父亲孙象瑞,字相玉,也可能是有地位的,要不,是没有字什么的。
鸟:我父亲说祖上有一辈是大官,村里还有石人石马的墓道,在文革被毁了。
魁:他弟弟孙象族,也是什么文林郎,他的字是成玉。他是庠生。庠生也不知道是什么?可能和秀才一样。在林北这一支,做官的多。过几天,我忙完了,给你发资料,你不要着急。
鸟: 嘿嘿,终于搞清楚祖宗的来历了。谢谢,不着急。

骑驴的人 发表于 2009-8-30 20:23:32

孙氏后裔:

    孙氏原姓陈,1世祖名书,春秋时期齐国大夫,因伐莒(今属山东)有功,齐晋公赐姓孙,食邑乐安(今属山东)。
    3世孙武,春秋时期著名军事家。后入吴,被吴王阖闾拜为大将军,战功赫赫。有兵法十三篇传世。
    孙武次子孙明,举孝廉,封富春侯,食采富春(今富阳),为富春孙氏第1世。
    富春孙氏19世孙钟,迁同邑瓜邱种瓜,为瓜邱孙氏第1世。他是三国*吴大帝孙权的祖父。
    瓜邱孙氏10世孙瑶,五代时仕宋,拜大将军,率兵守富春临江青草关(今东梓),后安家该地,为东梓孙氏第1世。
    东梓孙氏12世孙劻,字仁匡,号南阳,北宋奉议大夫,始迁龙门,为龙门孙氏第1世。
    萧山孙氏聚居于城厢街道湖里孙、闻堰镇燕斗孙、浦阳镇小湖孙、临浦镇塘郎孙和进化镇涂川等地,共有30000多人。
    其中湖里孙孙氏的始迁祖孙应鸜,属龙门孙氏第11世。宋末,为避战乱,迁来萧山湘湖北岸定居。今传28世,有600多人。
    湖里孙氏第10世孙学思,明嘉靖十八年(1539)由楷书考选儒士,授中书舍人,累官至吏部主客清吏司郎中。其弟学古,嘉靖二十三年(1544)进士,东莞县(今属广东)知县。兄弟二人,为官有德政,时誉“湖中双凤”。
    明嘉靖三十三年(1554),孙学思在湘湖窄处建跨湖桥,不唯方便湖里孙、窑里吴两村村民往来,还为湘湖添一景观:跨湖夜月。

骑驴的人 发表于 2009-8-30 20:24:56

孙姓得姓始祖【孙书】及后裔【孙武孙膑】:

    得姓始祖:孙书。
    春秋时,陈(为周武王灭商后所封的妫姓国)厉公的儿子叫陈完,在任陈国大夫时同太子御寇很要好,御寇被杀后,他怕受株连而逃到齐国。到齐国后,陈完不愿再用原来的国名为姓,就改成田姓(古时田和陈发音相同)。田完的四世孙田桓子无宇有二子,小儿子田书,字子占,在齐国为大夫,因为伐莒(周代诸侯国)有功,齐景公把他封在乐安(今山东省博兴县北),并赐他孙姓。孙书就成为孙姓始祖。
    妫姓孙氏远古始祖虞舜,系公孙轩辕黄帝后裔:帝→昌意→颛顼→穷蝉→敬康→句望→牛→鼓叟→(重华)虞舜→(商均)虞阏父→胡公满(妫满死后谥号为陈胡公)→申公犀侯→相公皋羊→孝公突→慎圉戎→幽公宁→厘公孝→武公灵→夷公→平公燮→文公圉→桓公鲍→厉公佗→公子完(公元前681年弃陈奔齐改田完)→ 山巨孟夷→泯孟庄→文子须无→桓子无宇→田书(赐姓孙)。
    孙书(田书)为齐国的大夫,字子占,因公元前523年伐莒有功,被齐景公封于乐安(大约在今山东省博兴县北,后发现乐安的遗址在现在的广饶县城北12公里的花官乡草桥村),赐姓孙氏(后来人们称乐安孙氏的由来)。孙书生冯(凭),冯生武,字长卿,即春秋时期的孙武子。孙武生于公元前552年,比孔子早一年。后来孙凭感觉齐国内部集团的统治者对田家不利,可能会有灭祖之灾,虽然已改姓孙,但也怕受株连,于是与29岁孙武商量,要他带上兵书及孙武的次子经济南投奔吴国,后经伍子胥引见为吴将。孙武生驰、明、敌三子,其中孙明字景浩,因父功而封富春侯,食采于富春,封地在今浙江富阳,形成了孙氏的南方著名郡望吴郡。后来到鄄城县红船镇孙老家,明生三子龙、虎、膑,也就是说战国时期的兵法家孙膑为孙武之孙。膑字嘉谋,号百灵(公元前378-300;孙膑生于公元前378年农历三月初三),膑生胜,胜生盖,盖生知,知生念,念生益,益公传39世,被晋王掠去,安于晋洪桐县,至宋末元初1234年,世信公(又名岳,膑祖后第48世),由于参加捻军被追杀,复由山西省洪洞县大槐树喜鹊窝迁回鄄城县。因兵乱兄弟二人分开了,世荣公迁居直隶枣强县,世荣祖故于枣强,其七子(七公)之政,祖孙三代迁至山东寿光。
    孙武在富春的后代有三国时期的孙坚,孙坚的儿子孙策,孙策的弟弟孙权于222年称吴王,229年称帝。
    对于源流记载,也有这个谱系记法:黄帝-昌意-蝉-敬康-重华舜帝-商均-禹帝(虞侯)-商汤-遏父-满(妫满/陈胡公)-陈文公(在陈国)-陈厉公(陈跃)-陈完(大夫,即田完,到齐国)-田乞(齐宰相)-长子田常(宰相)次子田书(将军)乐安孙氏始祖(1)-孙凭(将军)(2)孙武(吴国将军,田氏伐齐后回齐)(3)-孙明富春侯(4)-孙膑(5)-耽(21)-长子钟 (22)【后裔坚(23)权(24)】次子旗(22)旗祖后裔世荣(52)-之政(七公)(53)-长子伯强次子仲相(54)。
    关于孙氏由吴回齐的说法,有说孙武的,有说孙明的,具体不详,谁有更详细和准确的资料欢迎指教。

铁鸟 发表于 2011-11-10 21:37:25

上庄,自古以来一直是烟台地区最大的自然村,再早,村子建在昆嵛山的山脚下,故称为下庄,明洪武年间举村迁到这个地势较高的地方,取登进高升之意,改为:上庄。

铁鸟 发表于 2012-2-21 00:14:15

swf010博客:http://blog.sina.com.cn/u/1057716387

    偶然搜到《林北村志》上说,我们的老祖宗,的确来自云南。至于从那里得到的,我也无从考证。你所说的@珠眼村,我感觉,应为烟台黄务@珠玑村,不知对不对,有时间我去查查。
    我祖籍@沙湾庄。听老人说,是太爷爷辈从林北迁出的。我想了解一下,林北能不能找到咱们家族的根源。
    我是文字辈,父辈昌,祖辈永,向下盛德。

铁鸟 发表于 2012-2-23 00:01:16

swf010博客:http://blog.sina.com.cn/u/1057716387

    收到你的留言,非常感谢!
    另,又看了你的博文,十分亲切。我小的时候,有过和你一样的经历:被姥爷用独轮车推着到上庄坐长途。你的博文,勾起了我无限的怀念,如今姥爷已经不在。
    我对家族了解不多,从没见过爷爷。我父亲年轻时参军在外,现在也在北京,已经90了。对祖上的事情,我了解不多。只是知道我们是从林北村出来的,现在沙湾庄还有叔伯兄长在,我排“文”,叫文范。
    如今我也50多了,从心里想知道自己家族的历史。

铁鸟 发表于 2013-1-1 22:45:52

孙世杰:
我在山东省高密市。
我是孙氏亮公后代,和您同宗。
相传咱们的祖宗是兄弟八人,我处的记载是:
海祖到了珠眼村,你是海祖的后代;
亮祖的儿子到了莱阳,我就是这一支;还有
潍县的广祖,后人无法联系;还有
即墨的宝祖,后人无法联系;还有
掖县的炎祖,
安丘的广祖,
潍县的裕祖。
莱阳的河祖,是不是就是你所讲的孙和?
孙德玮:
我不知道。还有很多枝干是模糊的。

铁鸟 发表于 2013-6-7 04:41:45

    《夜读西游》真经不在西天,而在路途;佛祖不是如来,而是自我;那成群结队的妖精乃是人心生出来的欲望and执念,三大徒弟其实是唐僧多面的性格and天赋秉性。生活平波无澜,不外人心已死。你还愤恨,你还痛苦,你甚至迷茫,你就是那个时时刻刻跟妖精斗争的取经僧;你脚下的路,永远是通向自我的路。

铁鸟 发表于 2013-6-21 05:01:46

筷子兄弟:电影《父亲》主题曲《父亲》

总是向你索取,却不曾说谢谢你
直到长大以后,才懂得你不容易
每次离开总是,装做轻松的样子
微笑着说回去吧,转身泪湿眼底
多想和从前一样,牵你温暖手掌
可是你不在我身旁,托清风捎去安康

时光时光慢些吧,不要再让你变老了
我愿用我一切,换你岁月长留
一生要强的爸爸,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微不足道的关心,收下吧

谢谢你做的一切,双手撑起我们的家
总是竭尽所有,把最好的给我
我是你的骄傲吗,还在为我而担心吗
你牵挂的孩子啊,长大啦

多想和从前一样,牵你温暖手掌
可是你不在我身旁,托清风捎去安康

时光时光慢些吧,不要再让你变老了
我愿用我一切,换你岁月长留
一生要强的爸爸,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微不足道的关心,收下吧

谢谢你做的一切,双手撑起我们的家
总是竭尽所有,把最好的给我
我是你的骄傲吗,还在为我而担心吗
你牵挂的孩子啊,长大啦

时光时光慢些吧,不要再让你变老了
我愿用我一切,换你岁月长留
我是你的骄傲吗,还在为我而担心吗
你牵挂的孩子啊,长大啦

感谢一路上有你

铁鸟 发表于 2013-6-21 05:05:14

筷子兄弟《老男孩》

那是我日夜思念深深爱着的人呐
到底我该如何表达
她会接受我吗
也许永远都不会跟他说出那句话
注定我要浪迹天涯
怎么能有牵挂
梦想总是遥不可及
是不是应该放弃
花开花落又是雨季
春天啊你在哪里

青春如同奔流的江河
一去不回来不及道别
只剩下麻木的我没有了当年的热血
看那漫天飘零的花朵
在最美丽的时刻凋谢
有谁会记得这世界她来过

转眼过去多年时间多少离合悲欢
曾经志在四方少年羡慕南飞的燕
各自奔前程的身影匆匆渐行渐远
未来在哪里平凡啊谁给我答案
那时陪伴我的人啊你们如今在何方
我曾经爱过的人啊现在是什么模样

当初的愿望实现了吗
事到如今只好祭奠吗
任岁月风干理想再也找不回真的我
抬头仰望着满天星河
那时候陪伴我的那颗
这里的故事你是否还记得

生活像一把无情刻刀
改变了我们模样
未曾绽放就要枯萎吗
我有过梦想

青春如同奔流的江河
一去不回来不及道别
只剩下麻木的我没有了当年的热血
看那满天飘零的花朵
在最美丽的时刻凋谢
有谁会记得这世界它曾经来过
当初的愿望实现了吗
事到如今只好祭奠吗
任岁月风干理想再也找不回真的我
抬头仰望着满天星河
那时候陪伴我的那颗
这里的故事你是否还记得
如果有明天祝福你亲爱的

铁鸟 发表于 2013-6-21 07:21:38

李志《关于郑州的记忆》

关于郑州我知道的不多,为了爱情曾经去过那里
多少次在火车上路过这城市,一个人悄悄地想起她
她说她喜欢郑州冬天的阳光,巷子里飘满煤炉的味道
雾气穿过她年轻的脖子,直到今天都没有散去
关于郑州我想的全是你,想来想去都是忏悔和委屈
关于郑州我爱的全是你,爱来爱去不明白爱的意义
关于郑州只是偶尔想起,现在她的味道都在回忆里
每次和朋友说起过去的旅行,我不敢说我曾去过那里
关于郑州我想的全是你,想来生活无非是痛苦和美丽
关于郑州我爱的全是你,爱到最后我们都无路可去
似是而非或是世事可畏,有情有义又是有米无炊
时间改变了很多又什么都没有。让我再次拥抱你,郑州

铁鸟 发表于 2013-11-8 07:25:36

鸟儿计划:小雪节气,领结婚证。11月22日。@诗农铁鸟 @翡翠湾农场 @北京江湖一枝花

铁鸟 发表于 2014-4-5 12:14:32

    孙盛敏:我在看牟平县志,孙姓是牟平的第三大姓,但,没有提及林北。不知道是遗漏,还是我们村太小。另,叫林北村,不是林北后地村。
    孙德玮:我们小时候 ,都叫林北后地。后来,规范成了:林北村。
    孙盛敏:不是。从来都叫林北村,从县志中有记载。按县志说,孙姓有两部分,一部分是唐朝就有的老户,另一部分是明清迁入的,我们属于后者。
页: [1] 2 3 4
查看完整版本: 《寻根:1979年3月14日?!》